痛苦让韩锦瑟像个疯婆子，除了对沈华年施暴，还自虐，她揪扯自己的头发，撕扯自己的衣服......

喊叫的声音听得人胆战心惊。

沈华年用力地拥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忍忍就好了，再忍忍......乖，再忍忍......”

此时的韩锦瑟哪里忍得住，脚踢手挠，尖尖地指甲用力划向他的脸：“你个变态，流氓，为什么要困住我？滚啊，你滚开啊......”

沈华年依旧抱着她不放，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施暴，并说着最恶毒的话。

她痛，他比她还痛，但他却不能心软。

如此持续了约半个小时，韩锦瑟再度昏过去。

将韩锦瑟抱到床上，看着她的脸不免有些心酸，不过两天时间，她的脸却瘦了一圈，她吃不下任何东西，只能靠打吊瓶维持身体必须的营养。

沈华年记录下她发作和持续的时间以及症状，随后传给医生。

看她似是睡熟了，沈华年起身去处理脸上的伤口，他不希望韩锦瑟醒了后看到这些伤痕。

医生曾建议让他用些干扰或抑制类的药，他拒绝了，就算是救命的良方还有三分毒性，何况那些抑制类的药，再者，她的身体也扛不住。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目前还没有发现她有记忆丢失的情况。

在韩锦瑟醒着不犯病的时候，沈华年就放一些碟片给她看，是特意拜托千韵蝶找的，女孩子的喜好应该差不多相同。

她依旧不能吃东西，一吃就吐，这让沈华年很上头，单凭那些营养液，她很快就会瘦成一道闪电。

而且，他很担心长此下去她会患上厌食症。

看着自己的下巴越来越尖，身材越来越纤细，韩锦瑟自嘲地说：“倒真的实现了我骨感美的愿望。”

听了这话沈华年眼底有些酸涩。

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沈华年冲她挤挤眼：“骨感有什么好，人瘦了，胸前脂肪也会变少，肉肉的才有看头。”

韩锦瑟给他一个白眼：“公子，你能再色~情一点不？”

沈华年笑了，他多希望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哪怕被她骂做流氓或是变态也开心。

已经第四天了，韩锦瑟发病的次数没有减少，每次发起病来都地动山摇，每次发作完韩锦瑟就跟虚脱了一样。

虽然次数没有减少，但发作的时间明显有所缩短，这让沈华年有了些许轻松。

为了不让她抓伤自己，沈华年天天都要给她修剪指甲，然后用锉刀磨平。

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韩锦瑟便会调侃他：“是怕我在你脸上作画吗？”

沈华年凝着她，眸子里带着怜惜与珍视：“是啊，毕竟这么俊的脸，毕竟你天分不高，毕竟你是颜控，毕竟我想用颜取悦你。”

听了他的话，韩锦瑟会笑，很灿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