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年的眉毛微微一拧,今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这小子这句话什么意思?总感觉是挑衅。
虽然不知道摄像头的事是单纯的意外,还是牧险峰的无声宣战,总之对这个人必须要更加的小心才行。
轻轻拍了拍韩锦瑟的手:“去车里等我,我和牧先生有话说。”
韩锦瑟点点头,随徐一倩去车里等着。
没有韩锦瑟在场,两个人的脸瞬间切换,一副互瞧不顺眼的表情。
“沈总长话短说,我挺忙的。”牧险峰脸上的嫌弃之情肆意流露。
目光在他脸上扫过,沈华年的声音幽暗沉魅:“牧先生,我会一直盯着你,做符合身份的事就好,若是打她的主意我觉得你还是直接算计我更容易保命。”
说完转身,牧险峰,我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为了韩锦瑟我会睚眦必较,倘若你一意孤行,后果我不能保证。
“沈华年,你怕了吗?怕我毁了她还是怕我将她据为己有?”牧险峰略带挑衅的说。
沈华年缓缓转身:“怕?有点,是怕你会被我玩得很惨,毁她?等你再修行几世都不一定有机会,至于后面这点,你也只能做做梦了,你不配。”
牧险峰耸耸肩:“既然这么自信,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治好她,这是我欠她的。”
沈华年皱眉:“欠她的?你欠她什么。?”
他能确定韩锦瑟和他没有任何交集,那这欠字又是什么梗?
牧险峰冷冷地投来一瞥:“这个你无需知道,但不妨告诉你,在知道她是谁后,我的确想将她据为己有,哈哈哈哈......”
这笑声让沈华年极度不舒服,但最终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只因那句,我都会医好她。
目光寸寸转冷:“牧险峰,你应该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倘若你敢伤害她,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牧险峰止住笑:“伤她自然不会,恩将仇报的事我做不出来,给你一个定心丸,我会让她的身体恢复如初,包括做母亲的权利。”
显然后面这句话触动了沈华年,几个妇产科专家诊断的结果都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这小子给了肯定答案。
冷冷扯唇:“吹牛也该有个度。”
“那拭目以待,至于是谁孩子的母亲,那就不知道了。”
这么招恨的话沈华年自然不会人,一拳打过去,看着拳头过来牧险峰竟是不避不躲。
在拳头将要碰到牧险峰的鼻尖时,沈华年适时地收住。
这小子还有点用处,先留着。
复又看了他一眼,沈华年转身大步离开。
韩锦瑟一直想着怎样才能拿到牧险峰的头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干净还是谨慎,在那个房间,目光所及之处连半根头发丝都没有。
说真的有几次她都想上手薅,迫切的想知道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