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韩锦瑟猛抬头,却见牧险峰依树而立,一脸闲适地看着她,唇角淡淡地勾起一抹,一副阴柔妖媚之姿。
他有着细腻地皮肤和漂亮的不像话的手,若非他很是明显地喉结,韩锦瑟会觉得他是女人。
目光望向门口,那里有保镖,他竟能进得来。
“我是翻墙进来的,他们没发现。”牧险峰回答了她的疑虑。
随后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淡淡地薰衣草的香气合着蔷薇的花香徐徐而来。
香是好香,但人不正经。
韩锦瑟微微侧身:“牧先生,难道你不知院子里有摄像头?”
牧险峰选择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坐好:“这个位置正好是摄像头的盲区,即便你和我做点什么沈华年也看不到。”
韩锦瑟瞬间沉下来脸:“牧先生,你若继续无理我就喊人了,既然客,即便是不速之客,也请遵守客人的礼仪。”
难道坐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这么自以为是?你长得不赖不假,但我不是交际花,只要看到男人就管不住身体。
“对不起。”
“既然觉得对不起,就请离开,我不希望被人误会,何况牧先生思想本就不纯正。”
牧险峰微微挑眉:“是怕沈华年误会吗?”
韩锦瑟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还问。”
牧险峰看了看她不急不缓地说:“据我所知,你和他的关系并没那么浓烈,你没必要为了我和他假装深情,而且就算真深情我也不介意。”
韩锦瑟忍住暴怒的冲动:“牧先生,能问一下,我欠了你什么吗,让你不遗余力的针对我,或是说在我身上找平衡感。”
“至于我和沈华年是否浓烈,那也是我个人的事,更重要一点,华年从不会暗地里使坏,这才是真男人,给你提个醒,寒洞里呆久了,小心没办法正常生活。”
听了韩锦瑟的话牧险峰笑了:“你一直是这么可爱,即便是讽刺人也让人气不起来。”
韩锦瑟突然有一种很挫败的感觉,这男人有点油盐不进。
“牧先生,你能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渊源吗?我想我的魅力还没有到让你折服的地步。”
沈华年说他是还欠她的情,但她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帮过他,若真有,那她很后悔帮过这样一个人。
看着她,牧险峰道:“一年前你为一个人献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