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韩锦瑟道。
这种状态下的韩锦瑟根本就不可能包装自己的语言,完全是凭自己的意识脱口而出。
确切地说,是不敢爱,一旦爱了就会患得患失。
牧险峰淡淡勾唇。
“那告诉我,记忆中最让你痛苦的事是什么?”
痛苦吗?韩锦瑟的眉毛开始往一块拧。
“妈妈、爸爸......”她努力地想去想一些细节出来,可脑子就像是被冻住了般。
牧险峰满是蛊惑地声音道:“因为爸爸妈妈的意外去世,让你痛苦是吗?”
韩锦瑟点点头,表情显得有些痛苦,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牧险峰适时的将手伸过去,韩锦瑟紧紧抓牢,嘴里嘟囔了一句:大哥哥。
大哥哥?
牧险峰眉毛跳了一下,倾身过去:“告诉我大哥哥是谁?”
“大哥哥是........”
是谁呢?影像为什么这么模糊。
“嗯,想想,想想他是谁?然后告诉我。”牧险峰诱哄着。
韩锦瑟的脸越来越拧吧,握着牧险峰的手也越来越紧。
牧险峰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地说:“不急,慢慢来,接下来按我说的做就好,放松,放松啊......”
牧险峰的声音就如一张网,将韩锦瑟紧紧地网在其中,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他控制,在他的引导下去回想记忆深处的东西。
“你知道那个大哥哥的名字吗?”
“不知道。”
不知道?牧险峰手指颤了一下。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绝好地机会。
沈华年看到的关于牧险峰的信息的确没有篡改过,只是并不全面。
牧险峰除了是调香师,是擅长催眠疗法的心理学专家家,还是一名治疗不孕不育的医生。
在医院第一次看到韩锦瑟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她提到了沈华年,他才特意去查了一下。
等候在外面的邢左如坐针毡,韩锦瑟可是老大的宝贝,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
老大一再强调不要有差错,以至于他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这比让他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还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