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情就有点不好,有点患得患失,很像是恋爱的表现,她很不喜欢自己成这样的状态。
“一起吃。”沈华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嘴里的鸡蛋喂进她口中,随后坏坏一笑:“反正是你的,你补是一样的。”
猝不及防给他喂了一个蛋黄,韩锦瑟一张嘴蛋黄都噗嗤噗嗤往外飞,飞了沈华年一身。
“真是脏了死了。”沈华年一脸嫌弃地的帮她把嘴角的碎屑处理干净。
韩锦瑟瞪了沈华年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沈华年将她搂在怀里:“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在女人方面绝对干净,我有太多的事要做,偏偏女人又是比较麻烦的生物,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应对,所以女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韩锦瑟张了张嘴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邢左跟她讲了凌霄的事,她也能理解沈华年照顾叶凌语的那份心。
但理解和心情又是两码事,尤其是收到了这样的照片,沈华年或许没有男女情,可那女人有,她要去和一个不能争的女人去争吗?
“沈华年,现在我还不能对你承诺什么。”
沈华年耸耸肩:“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交给我就好。”
“我去找牧险峰,邢左陪我就好,还请你答应。”
虽然觉得那小子不地道,但严格地说他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坏事,她要问问那张照片的事,有沈华年不方便。
沈华年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终是点头,为什么他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牧先生,你就这一件衣服吗?别告诉我你买不起衣服。”看到牧险峰依旧穿着那件青色的风衣,韩锦瑟就有点上头。
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牧险峰淡淡地说:“同款同色买了十件,我不想把时间用在选衣服上,因为懒得换台《康熙王朝》我看了五十八遍。”
“都说心理学家由于接触的都是有心理问题的人,故而自身心理也需要疏导,看来是真的,不过,明知道你有问题还来找你的我的问题更大。”韩锦瑟道。
牧险峰偏头看着她:“久而不厌,难道你不觉得我更适合做丈夫?要不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