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完血牧险峰并没有离开,而是陪韩锦瑟等候手术室外。
看着韩锦瑟下巴上的美人裂,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
他从有记忆起就没见过父亲,而母亲一直和不同的男人交往,即便她掏心掏肺,但最终都逃脱不了被抛弃的下场,直到后来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而亡。
母亲死后他收拾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日记本,记录了她凄凉的人生,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凄凉一笑,倘若不是以这样的方式遇到,倘若她不是沈华年的女人,那该多好。
感觉到牧险峰的目光,韩锦瑟看向他:“牧先生,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一码归一码,今天谢谢你,这个情我会铭记在心。”
牧险峰一脸温润地看着她:“还是想听你喊哥哥,试着喊一声如何?”
韩锦瑟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但还是礼貌地说:“和大哥哥的记忆都和美好有关,他勇敢,正直,让人想亲近,和他在一起是岁月静好。”
“谢谢。”
韩锦瑟乜他一眼:“我说的是曾经的那个哥哥,现在的你让人捉摸不透,像幽魂,虽然有模有样,但更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和你在一起是危险重重。”
很多东西或许只能存于记忆里了,就像眼前这个男人。
牧险峰挑眉:“我看你讽刺我是从不吝啬啊,我是真心对你,我也就是看似不羁,但我是良民,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倘若不是初心不良,他真的会追求她。
韩锦瑟丝毫也不客气:“没瞧出真心,只觉得邪性,良民也有闯红灯的时候,何况你是看似良民,实则不羁,或许你是没对我做什么,但你所有的表现都是无声宣告,你要搞破坏。”
牧险峰笑了:“看来我在你心中的恶已经根深蒂固,那我这个恶人要是对你做什么邪恶地事,是不是也就理所当然了?”
韩锦瑟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牧险峰挤挤眼:“不可描述的事。”
“够直接,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了?我可以选择无视你?”
牧险峰凝着她:“怎么?怕了?怕有一天会爱上我?”
韩锦瑟撇嘴:“想什么呢?这种事不会在你我之间发生,爱是真心,但你目的不纯,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只能停留在幼时的那几天,真的很可惜。”
牧险峰捏着下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拿到沈华年和那个女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