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瑟陡然惊醒,抬头便对上了沈华年如乌云一样地脸。
“华年,你醒啦?”韩锦瑟握住沈华年的手,这时她才注意到旁边站了一个保镖,保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红的血从那伤口处渗出。
地上有玻璃碎片,看来保镖脸上的伤是玻璃划伤的。
在和沈华年相处这几个月,韩锦瑟知道,他冷归冷,但绝非暴虐的人,那在她睡着时发生了什么让沈华年气成这样。
“华年,发生什么事?”
沈华年强行抽出自己的手,斜了韩锦瑟一眼,火药味十足的说:“你也出去,看着你心烦。”
“华年......”韩锦瑟陡然一愣。
沈华年沉脸:“怎么?听不懂我的话,我说看着你心烦,出去,最套讨厌听不懂人话的人。”
随后指向那保镖:“还不滚,是等着我扭断你的脖子吗?”
保镖哈了哈腰退了出去。
沈华年的态度让韩锦瑟有点转不过来,他从不曾这样对自己讲过话。
愣怔了一会儿再次握住他的手柔声地说:“华年,你才做了手术,不能生气,这样对伤口恢复不利。”
随后点了点他的鼻尖似嗔似怒的说:“醒了为什么都不喊我呢?是怕我惊喜晕过去不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沈华年再一次抽出自己的手,黑青着脸:“韩锦瑟,你一贯这么自以为是吗?你这种假模假样的女人最是让人讨厌,你会留下还不是看上我的钱。”
丝毫也不掩饰那份厌恶之情。
“华年,你怎了?”韩锦瑟的脸有些拧巴。
是,她从不否认自己贪财的事,过去沈华年也没少因为这个讽刺她,但今天却是不同,满满厌嫌的语气。
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此时沈华年的脑袋都是暴虐的细胞,目光寸寸转冷,周遭都泛着寒意。
沈华年面目狰狞地说:“怎么?我说得不对,若是我没钱,你会呆在我身边?现在,给我出去,若不是看你是女人,下场和他一样。”
韩锦瑟上前抱住沈华年:“华年,咱不气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可以,但别气着自己。”边说边去亲吻沈华年的唇。
她觉得沈华年突然变性子或许是术后后遗症,过一会就没事了,他刚醒,她要好好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