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母亲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和沈华年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韩锦瑟将那个装有鉴定报告的文件袋甩给他:“那日我拿了你染了血的棉棒去做了鉴定,里面是鉴定结果,以你的智商应该能看得懂。”
“倘若你认为这是我作假的,你大可以再重新鉴定一次,牧险峰,你身体里留着和他相同的血,麻烦你做点人事好不好,他已经被你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牧险峰颤抖的打开袋子,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
是,他能看懂,却搞不懂,既然自己是沈家的孩子,那又为什么成了别人的儿子?
母亲憎恨沈家,字里行间都是对沈家的怨恨,还说是因为沈家让她失去了最爱的男人,他以为母亲说的那个最爱的男人就是他的生父。
杀父之仇,失母之痛,都让他耿耿于怀,所以他决定报复。
他要报复沈家的人,而沈华年是沈家的唯一的孙子,毁了他不亚于釜底抽薪,因此,沈华年成了他第一个目标。
现在韩锦瑟却说沈华年是他哥哥,他要是自己的哥哥,那就是母亲骗了他,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伸手抓住韩锦瑟的胳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锦瑟瞪视着他:“你现在还有心思问怎么回事,你哥现在这么痛苦,你不该是先处理他的问题吗?毒是你下得没错吧?”
看了沈华年一眼,牧险峰点点头。
见牧险峰点头,韩锦瑟毫不客气地又给他几脚:“你可真能演戏,我还开解自己或许是冤枉你了,结果,你真让我失望,别秃噜了,赶快给他解毒。”
此刻的牧险峰就像是一个犯了错在受训地小孩,小声地说:“这个毒我解不了。”
“解不了?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
想到那日他说的:有些题没有正解,有些题永远没有答案。难道说的就是沈华年?他是没有解的?
如此一想,韩锦瑟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本以为峰回路转,结果还是一盘死棋,她的情郎可怎么办?
牧险峰,因为你是他弟弟,我还不能杀了你。
“虽然我不能解,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