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险峰的话音刚落下就挨了韩锦瑟一脚:“你小子简直邪恶透顶,这么阴的毒都想得出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小叔子的份上,肯定把你阉了。”
这些东西她也就是在一些书上见过,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研究出来的,不干正事,钻研邪术,真是服了。
关键是,谁会想到这是解毒之法,沈华年才做了大手术,但凡正常一点的女人也不可能缠着他行房事,
牧险峰垂眸,小声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必须做到阴阳交合,否则就没的治了,嗯,就是这样。”
他的话自然又换来韩锦瑟一脚:“牧险峰,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倘若不是今天恰巧拿到了鉴定结果,那是不是沈华年就只能等死了?想想就觉得可怕。
他是沈华年弟弟,还不能对他用狠招,憋火啊。
就算皮厚度达到一千值的,也不好意思要求沈华年这样的状态下和她行夫妻之礼。
牧险峰,你当真是个妖孽。
今天是最后一天,然后她必须要和沈华年那啥一下,问题是,沈华年的情绪不稳定,他犯病没规律,没前兆,说来就来。
那万一两个人在行事是时他犯病了,是不是掐死她先不说,他毁了自己怎么办?毕竟那不是一两分钟就能解决的事。
哎呀,太上头了。
压了压情绪:“牧险峰,你确定不是在涮着我们玩?”
牧险峰摇头:“你那么强悍,我哪里敢,今天是必须要解决的。”
韩锦瑟一咬牙,一跺脚:“行,我知道了。”
怎么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总觉得是牧险峰又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牧险峰点点头:“嗯,祝你成功。”
韩锦瑟瞪她一眼,随后倾身过去压低声音道:“你嫂子我虽然彪悍,但你哥现在情况特殊我下不了手,你给我下点药如何?让我壮壮胆。”
让她在清醒的状态对一个病人下手,总有一种作恶的感觉。
牧险峰果断摇头:“不行,给你下药容易的,但那东西对他有害,你是雪中送炭,不是火上浇油。”
韩锦瑟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成语背得很熟啊,白瞎了你的学问,合着整来整去也就这点本事,严重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