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年还陷入太极八卦图里试图阻止这场闹剧,人家姑娘已经直奔主题公园,酸爽。
牧险峰,你这个混球,你哥是男人,你竟然让你哥一点男风都没,你我真是命里相克啊。
身体的反应最是直接,奈何他四肢被困,想去碰触一下她都不可能。
当欲~念带了某种目的时,根本就没有更多的心思体会本该有的快乐。
韩锦瑟是开始的提心吊胆,运作地胆颤心惊,除了怕时间和质量不达标,白忙活,更怕沈华年突然情绪不稳,来个反噬。
普天下怕是也只有她在做这种事时内心翻卷的如此厉害了吧,可怎么办,她是他的解药。
真心不骗人,虽然做的是风花雪月的事,但韩锦瑟脑子里一点风花雪月都没有,只有一个信念:解毒。
他是病体,自己是治病良药,务必要完美完成任务。
但沈华年的感受却完全不同,身体的细胞快速分裂,血管里的血热腾奔涌,澎湃感就如海水拍打暗礁。
迫切的想变守为攻,奈何四肢受困,根本动不了,百爪挠心暴难受。
“宝贝,你太让你男人上头了。”沈华年心痒难耐,却又有一种有劲无处使的无奈,得亏自己内心足够强大,不然真阴影了。
韩锦瑟可没心思回应他,一心就想着解毒,解毒......
完全是当做任务去完成的,至于受药者会是怎样的感受她已经无暇顾及。
牧险峰只说阴阳煞要阴阳合,至于多长时间以及达到什么标准也没说,当然,她也不好意思问,反正尽力就行了。
韩锦瑟脸印酡红,室内满是靡靡之气。
“宝贝......你呀......真是......上头......”在韩锦瑟的强悍下,沈华年的声音都变得旖旎。
自从这个女人介入他的人生想不丰富多彩都很难,老天真是疼他啊。
事情以韩锦瑟豪情壮志开始,以沈华年缴械投降结束。
事了,韩锦瑟愣愣地看着沈华年,试图从他脸上看到我的毒已经解了的字样,不然可就是白费力气了。
沈华年就像是新婚夜的小媳妇给她看得竟有些不好意思。
“韩锦瑟,我先警告你,别说什么活好不好之类的话,我是被你强迫的,没办法发挥,有点差强人意也是意料中的。”
哎!他是男人诶,怎么搞得跟小受似的。
韩锦瑟可没心思想活不活的问题,她更在意的是毒解没解。
伸手捧着沈华年的脸:“亲爱的,你没有想放屁或是想上厕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