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年对曾经的小丫头念念不忘,却不能肯定自己这个大哥哥在她心中是怎样的存在。
韩锦瑟后退,与他保持了些许距离,犹犹豫豫地说:“我说了怕你会遗憾。”
沈华年的脸瞬间凉了几许,摆摆手:“那还是别说了,我发现我在面对你时挺脆弱的,我怕我这脆弱的心经受不住你的豪言壮语。”
白期待了,还以为她也如自己一样,过去是他,现在是他,未来也是他。
结果人家心中还有个他。
韩锦瑟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嘴对嘴略略略?”
梦中的男人自然是她,她不止一次梦到那个少年,不止一次想象他长大后的样子,她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去悦城,只为能再遇。
只是奇迹一次也没在她身上发生过。
“不要假装安慰我,被你打击又不是一次两次。”沈华年就像受气包小媳妇似的耷拉着个脸。
一个大老爷们天天给媳妇搞得患得患失的,没出息啊。
“生气啦?”韩锦瑟握住沈华年的手,在他掌心里画同心圆,曾经他也这样对她做过。
沈华年冷着脸:“我应该有个这个权利吧?”
韩锦瑟捏了捏他的脸:“哎呦喂,你这小模样像极了不得宠的妃子。”
随后戳了戳他的胸口:“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跑得快吗?绝对是追车子时练出来的,那天我看到你被人带走,追着车子跑了很远。”
“对不起。”沈华年胸口一酸,那日他好像是看到了她追着车子跑的小小身影,但当时情况紧急,就没让司机停车。
也正是他的疏忽,导致她追出去好远,迷了路,从而被陌生人诱拐。
看了沈华年一眼,韩锦瑟又接着说:“从读初中开始,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去悦城,希望能遇到曾经的那个大哥哥。”
“约定了长长久久,我以为他也和我一样会回到那里,但年年都落空,即便如此我也从未灰心,但,一个遥不及可及的希望是真的残忍。”
她的每一个字都很轻,却仿若蛰心之针。
望定她的眼,凝视地眸子带着怜惜和珍视:“上次去悦城也是为了能和我不期而遇?”
深情凝视着沈华年:“我一直在追你,你可知道?眼里梦里都是你,你可知道?念也是你,恨也是你,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