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孙艺珍的目光转冷：“韩小姐逼的？你是说韩小姐逼得凌语自杀？是这个意思吗？”

孙艺珍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能控诉韩锦瑟的机会，双手不停的捶着胸口：“沈先生，不是我话多，虽然凌语不是我的孩子，但我也照顾了这么多年，看着她这样被人欺负，心里疼啊。”

“凌语这丫头，自觉自己身份尴尬，在韩小姐面前已经谨小慎微了，没想到韩小姐还是容不下她，趁着你不在鹿城的空当就逼着她离开，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凌语一时想不开就喝了大量的安眠药。”

看了沈华年一眼，孙艺珍又接着说：“凌语才二十岁，是个才走出校园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就是想报答沈先生的恩情，可韩小姐却视她如眼中钉，处处刁难，凌语一直忍着不吭声，没想到韩小姐却变本加厉。”

沈华年冷冷一笑：“韩小姐处处刁难？”

孙艺珍点头如捣蒜：“这是抢救的及时，凌语才得以保住命，若是再晚一点，现在沈先生看到的就是我们凌语的尸体，这孩子很小就没了父母，哥哥又早死，现在又遭遇这样的事，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罢，孙艺珍便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神神叨叨地：“要是凌霄知道自己的妹妹受这样的苦怕是也不会安心吧。”

孙艺珍知道凌霄是沈华年心底的疤，却不知，时过境迁，因为叶凌语作的，沈华年对她的耐性大幅度降低，占据他心中第一位的是韩锦瑟。

韩锦瑟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现在孙艺珍还无中生有的歪讲，只会让他反感。

韩锦瑟绝对不会做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她要是恶，那就意味着对方原本就是恶人。

揉了下眉心语调生冷：“行了，别哭了，我不是来听你哭的。”

孙艺珍抹了把眼泪，委屈巴巴地说：“我也不想哭，可一想到我们凌语，这眼泪就忍不住，以后这家还让我们凌语怎么待。”

沈华年冷冷地看着她：“说，凌语自杀的真正原因。”

孙艺珍用力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沈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认为我在说谎吗？现在凌语在医院这是事实啊，她总不能无故就自杀吧？”

“凌语十几岁就被你带到了沈家，她是什么性格脾性，你比谁都清楚，若不是把她逼急了，她又怎么会想不开？”

“你是不知道，韩小姐的话讲得有多难听，我一把年纪了都听不下去，凌语又怎么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