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结婚,不生孩子,但爱一点也不比他少呀。”闻人若心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韩锦瑟点点头:“男人的占有欲比较强,戈大哥想用婚姻铸起堤坝,阻隔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你的爱随意随性的,便想用孩子牵制你随时要走的步伐。”
“或许我见识短浅,在我看来,当一个男人愿意给你婚姻,希望你为他生下孩子,那说明很爱你。”
以戈钧墨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可以玩得很嗨,也不会被人议论,孩子也有很多人愿意为他生。
他只想娶她,真只是因为爱。
闻人若心若有所思地说:“事实上,爱的保质期真的很短,而婚姻也并不能为爱情保驾护航,但为什么还有很多人要飞蛾扑火?”
看着天上璀璨的繁星,韩锦瑟笑着说:“为了合法的占有一个人,爱有保质期不假,但我们有冷冻保鲜技术不是吧?”
“结婚未必会长久,但不结婚也未必会幸福,既然都是一半的机率,那为何不给对方一个希望?爱,很多时候是忘我和牺牲。”
闻人若心愣愣地看着韩锦瑟:“我虽然比你年长几岁,却没有你通透,我自由散漫惯了,一直以为尊重我才是爱我,却忘了我也应该对别人尊重,谢谢你。”
韩锦瑟对她挤挤眼:“若真的想谢我,那就收我为徒好了,当个女画家,我感觉是挺拉风的事。”
“想学画画?拉风真没觉得,常常被人喊做疯子倒是真的,还有,沈华年未必喜欢你跟我在一起。”
韩锦瑟道:“想学画是为一个人,我想用画笔记录下每一个时期的他,我只为他一个人作画。”
“沈华年真是爱对了人,他福气噢。”
韩锦瑟摇头:“不,相比他对我的爱,我的这些真是微不足道。”
很多人都把爱挂在嘴边,但大难来时,往往叫唤的最欢的那个,也是跑的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