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郑笛儿一眼,沈华年掷地有声地说:“郑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保证让爷爷做他喜欢的事,这也是我要聘请他的初衷。”
虽然请郑邵坤是临时做出的决定,但他沈华年从来都不是随便说说的性格。
既是承诺,必会兑现,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公司每年都有社会服务性拨款,创办研究所不是为了利,只是为社会提供服务,而老爷子的信仰也是服务为本。
“沈先生,谢谢你。”郑笛儿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回头见。”
“好的,回头见。”
回到酒店,韩锦瑟用老爷子给的药浴包泡了身体,虽然皮肤还是红肿,但那种挠心挠肺的痒痒感是真的没了。
下午的时候郑笛儿就把熬制好的中药包送了来。
“沈先生,我爷爷让我转告你,他答应了你的请求。”
沈华年点头:“好,代我告诉他老人家,一切都会按他喜欢的来。”
再次交代了注意事项,郑笛儿离开。
盯着郑笛儿的背影,韩锦瑟眉飞色舞。
沈华年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表情很丰富啊,说吧,又有什么小九九?”
“知我莫若夫啊。”随后冲沈华年挤挤眼:“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觉得笛儿很好?”
“说重点。”
韩锦瑟嘻嘻的笑:“重点是,险峰还单着,我觉得笛儿很适合险峰。”
沈华年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当媒婆有瘾是吧?别乱点鸳鸯谱,险峰的婚事让他自己决定。”
韩锦瑟撇了撇嘴:“知道了夫君大人,我不当媒婆,只当月老。”
“你真是个能人。”
吃用完老爷子配的药,韩锦瑟的皮肤不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感觉还水嫩了不少。
确定没问题了,两个人起身回了鹿城。
经过一段密集地调查,关于二十年前的绑架案以及十几年前的沈华年父亲沈思毅的死都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