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年耸耸肩:“真想听实话,听了怕是你会失落。”
韩锦瑟不客气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想拽出新天地是吧?赶紧说,我可没什么耐性。”
沈华年看了她一眼:“也没什么特别的,那些人的体味都比较大,唯独你是清新的,自然不会选错。”
听沈华年这么一说,先前爆棚的优越感瞬间没了:“我还以为我在你心中扎了根,结果却因为只有我是东方人,出息,当真是出息啊,白瞎了我的热情。”
是的,在沈华年喊她老婆的那一刻,她觉得世间万物都在为她鼓掌,结果却没什么神奇的。
沈华年揽住她的腰:“有这方面的原因不假,但你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特有体香是真的,信不信,不管多少次我依旧能准确的辨别你。”
与其说什么体香,不如说那种已经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站在韩锦瑟面前的瞬间,大脑就给他传递了一个信号:就是她。
韩锦瑟嘴巴都撇到后脑勺:“大哥,别吹了,上头,原来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恰巧蒙对了,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对了。”
也是哪有那么容易辨别,只是恰巧对了而已。
“没吹,是真的,我对气味特敏感,当然,只是对你的味道敏感,其他人就有点差强人意。”说完还不忘在韩锦瑟的耳朵上咬一下。
韩锦瑟乜他一眼:“不妨告诉你,我对气味也很敏感,具备一秒钟就能识别出是你的能力,要不要挑战一下?”
沈华年斜眼看着她:“这么厉害?你说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韩锦瑟摇头晃脑:“你必须的信,别忘了,我以前可是做法医的,鼻子灵着呢。”
“鼻子灵着呢,那是警犬。”
沈华年的话音一落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你说谁是警犬?”
“老婆,我很好奇,我是什么味儿能让你一秒就闻出来?
韩锦瑟看着他,随后坏坏地一笑:“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