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韩锦瑟开玩笑的说过类似的话，虽然是用玩笑的语气说的，沈华年依旧狠狠地将她教育了一番。

没有孩子又不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为了孩子而找别的女人，那他还是人吗？

韩锦瑟笑：“允许你找女人不好吗？你福气哦，换别人，想都别想。”

她的话音刚落，就吃了一个暴栗，沈华年戳着她的脑门：“那我谢谢你，媳妇大人，可惜，这样的福气我不要，而且，有这样想法的你，让我很不开心。”

瞪了她一眼又道：“韩锦瑟，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做得风生水起？因为我专一，老人说，对媳妇好，才更容易发家，别影响我发家。”

韩锦瑟握住他的手：“我是想说，不管什么原因，什么情况，你都必须在我知道的地方健康的活着，不长，六十年，六十年就好。”

六十年后沈华年已经九十多岁了，那时候他再离开，她也可以欣然接受。

没办法，那个女巫师的话还是入了她的心，虽然她也清楚世事难料，但还是想听沈华年的承诺。

沈华年偏头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是遇到了什么人？你这情绪很不对。”

韩锦瑟嗔怒地在沈华年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让你承诺就承诺，哪那么多废话，我是想等我们白发苍苍时还能再来这里，能做到吗？”

女巫师的话自然不能跟沈华年明说，不然脑袋一定给他戳一头的包。

沈华年看着她：“事实上相比承诺我更相信行动，承诺只是给了你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行动却是最真实的感受，未来不可知，且行且珍惜。”

韩锦瑟嘿嘿地笑：“貌似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