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言脸上出现慌张,声音也带着几分急切。
“不是的,我从未觉得你不会,只是,我当时,年纪尚小。
我当时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办,所以,所以我才选择离开的。”
一步走进他∶“你害怕吗?毕竟有违常伦是吗?
可是我呢?我当时年纪也小,我都能勇敢一次,你为何不能?
可我还是恨不了你,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中,可家中却被灭门。
我与弟弟被带入人市,受尽苦楚,可我想到的人还是你。
我不能否认的是,我到现在依然喜欢着你,可是我却已没了当年的勇气。”
许则言失落的低下头∶“我...对不起,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我都没有陪在你身边,是我不好。”
一步摇摇头∶“我不怪你,这不关你的事。
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又有什么错呢。
我只是,不再想将精力都放在这些情爱之事上。
如今能够见到师兄,同师兄相处些日子,我已了心愿。
只是,即使再开心,也不似在师门的日子那般。”
一切都太晚了,师兄,我们已回不到过去。
过去的美好便让它留在过去吧。
许则言见一步决心已定,便不再强求。
“我没有不喜欢你,可也确实做了放弃的抉择。
我不做辩解,但是步儿,我确实中意于你,从未改变。”
说完便将发簪收入怀中,出门独自喝酒。
许则言在客满楼沉闷的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林雪见状,这热心又起了,在许则言一旁坐下。
“这位公子,怎的如此喝酒。男子一个人出门本就不安全。
更何况还喝酒,若是醉了碰上坏人该如何?”
许则言没搭理她,自己千杯不醉,若是真能灌醉自己,忘却这一时半刻之痛,倒也是好事。
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若真是有人不长眼来招惹自己,一枚毒针送她上路。
见许则言不搭理自己,林雪继续说着。
“你看你生的如此俊美,若是喝醉了定会有心术不正的人。”
许则言眼神迷离,歪着脑袋∶“你是那心术不正之人吗?”
见许则言如此,林雪心跳异常,耳尖也染上了红。
说话也变的不利落起来∶“我...我自然不是那样的人。”
许则言勾唇∶“那就是了,你做自己的事吧,不必管我。”
林雪制止许则言∶“公子别再喝了,买醉不能解决事情。
若是真的有什么伤心事,你可以同我说说。
也行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可说出来至少会舒心些。”
许则言则是抢过酒杯继续喝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你都没事做的吗?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事?
我同你很相熟吗?你真的很烦诶,我喝个酒都不得安宁?”
林雪见许则言动气,连忙低下脑袋,慌忙道歉。
“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
但你说的对,我同你素不相识,你又凭什么告诉我你的事情呢。
抱歉啊,是我唐突了,往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