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古怪的玩意，到底郑翰思是从哪里学到的？

胡媛媛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郑翰思陷入了深深地疑惑。

这么古怪的玩意，居然还真的用上了？

就在之前，他变身小羊的时候，发现了仓库中若有若无的波动，后来一夜的时间，一直保持变身状态，在仓库中各处追踪感觉，最终确定了，仓库中确实是有着一种极为隐秘且有规律波动，而波动的介质，似乎就是存在空气之中的。

再细细体会，这种波动之所以隐秘，只有自己这具小羊的躯体能够勉强察觉，是因为这种波动又由许多更细微的波动组成。

其中单个拿出来都是能被人感觉到，但可能几百上千种叠加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近似于消失的效果，人体根本无法察觉到。

郑翰思循着自己的感觉，把这些波动一一的在纸上记录下来，就是胡媛媛之前看到的，和郊外房子墙纸差不多的图案。

至于后来的涂改，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灵感，而这种灵感，来源于深埋在他脑中的记忆——成为正式祭祀时获取的祭祀仪式符文知识。

自打那次和胡媛媛喝断片，稀里糊涂的收获女朋友又丢失了祭祀能力，他就把这些知识扔到了脑后。

只是没想到现在，这些波动居然和祭祀时各种用具上的符文能够一一对应，而通过符文，他又反推找到了之前被忽略的好几种波动，这就有点意思了。

符文的总数是1087，一个看起来不大不小的数字，除了是质数以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郑翰思试着用符文表达波动，重现仓库中的情况，最后的结果是一个很有对称美感的偏心圆周排列。

唔……好像波动是外在的显示状态，而符文则是状态的公式表达，有点物理现象与数学模型的味道了……

郑翰思心里想着，继续推进工作，试图发现进一步对这个圆周排列进行简化。

胡媛媛看着郑翰思在纸上作业，两只眼睛就变成了蚊香状，下意识的就感觉自己头晕、恶心，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跑到外面清醒一下。

这就是理科生吗，太可怕了，幸好我当初学的是文科……

这个时候，周良成也吃的差不多了，叼着最后一个包子走了过来。

胡媛媛这副模样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于是他推门走进了会议室。

“要一个大一点的……嗯……要有水……最好还是有点……那么的话……”

郑翰思对着最后的简化结果喃喃自语，听见推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目光突然一亮。

推门进来的周良成使劲咽下口中的包子，摸了摸脑袋，表情无辜的很。

“奇怪，怎么感觉身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