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子清带着元左和元右直奔京都给父亲送信。刚出陆港城百里左右,忽然从山上忽然闯出十几个壮汉,个个蒙面,一副身怀绝技的模样,让子清十分意外。
元左元右见状,立刻挡在子清左右,生怕他受到伤害。
“来者何人?”元左向歹人喊着。
“不干你事,只需将他留下,你们二人离开即可,”只见那位壮汉指着子清,有种死磕到底的悲壮感。
僵持之下,只见元左一不留神便飞身向前,捉住了那位头领,以刀相逼,其他壮汉才被迫离开,放了子清和元右。两人策马奔驰,一口气跑出五百里,发现元左始终没有出现,到底是何原因,二人都很担心。
可是此时,如果再回头去找,可能又面临生命危险,二人经过商量之后还是先赶路了。回到京都,繁华的街道,熟悉的小贩,并没有让子清感到丝毫的轻松和熟悉感。几个月的离开,让他在回来时,几抹伤感涌上心头。
回到家中,子清第一时间去见父亲。父亲听说子清归来,也是十分激动,急忙出门去迎。没想到第一句话便问:“吴家夫妇如何?”
子清没有想到数月不见,居然没有问自己一句,直奔吴家夫妇,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他眼角低垂,不觉露出伤感的神情。沉默少许,对父亲说:“吴家夫妇已经归天了!”
“为何?”
“据说是自杀,但是孩儿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是又无证据。”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苦于无人诉说,只有见到父亲时才敢说真话。
“难道是献王?”
“也许不是,孩儿无从查证。”说时,子清又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秦奋尧,“父亲,这是献王亲笔手书,让我务必转交给您。”
秦奋尧看到书信封面写着“献王手书”四个大字,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子清不解地问。
“恐怕吴家人的死只是一场开始,或者是一次警告。”父亲面色痛苦,似乎在想什么,沉思半刻后,将子清带来的信给拆了。
稍后,父亲看完后,仰天长叹:“吴兄,终是我有愧于你呀!”说着,两行热泪从脸颊流过,子清从未见过如此这般伤心难过的父亲,第一次看到父亲哭声,他的心也跟着悲从中来。想想此时的慕雪,依然失踪没有着落,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父亲,请满足孩儿一个愿望,说着子清扑通跪倒在父亲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