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秦子清出车祸的当天离春节还有两天,而现在已经昏迷了一星期,说实话,大年都快过完了。不过,子清并没有立即醒来,因为他很不喜欢姜华和秦宁宁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德行,还是继续装昏迷了。
姜华又带了一束新鲜的花,进来就将窗台上花瓶里的花给扔了,然后换了买的那束新的。与秦奋尧不同的是,他没有在乎什么花呀,草呀,他在乎的是儿子的命,他也告诉医院,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儿子。看着床上依旧如故的秦子清,秦奋尧内心暗自神伤,在心里默默地问道:“儿子,一定要挺住,爸还有大事还指望你呢!”
秦宁宁看看子清还是一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暗暗地笑了笑道:“爸爸,我哥哥这成不成呀?怎么还不醒呢?”
“该到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来,”秦奋尧没好气地回道,他听出了秦宁宁的挖苦,也听出了她的得意,说实话,秦宁宁从小就不是一个有城府的孩子,说话办事常常显露在脸上,女儿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秦奋尧最清楚不过了。
秦宁宁看秦奋尧不怎么爱搭理她,便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看起手机来,“我这个好哥哥呀,真是福薄命短,看着就不是能享福的人。”
秦奋尧一听,瞬间站起身,对着宁宁厉声喝道:“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他平时就知道明明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一直在觊觎子清的财产,明明不会算计别人,却偏偏又长着一张不饶人的嘴。
自己的女儿,他自己最清楚,如果让他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她估计也办不出来。
看见秦奋尧生气了,宁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啦,吐了吐舌头,然后随便翻起身边一个杂志架上的杂志来看,故意转移下注意力,让父亲将关注的目光再次投射到昏迷的秦子清身上来。
姜华悠闲地将花瓶里的水换好,然后又将花剪枝,十分认真地插了半天,扭头又叫慕雪道:“慕雪呀,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对它们,病房里空气不好,植物可以清新空气的。”
慕雪抬头看看姜华,低声应了一下。
“怎么样?今天还是老样子呗?”姜华拍了拍手,过来看看在病床上安静地躺着的子清,问道。
秦奋尧和慕雪都不说话,而姜华似乎也没有期待一个回答,只是自言自语地说给秦奋尧听的,她本来就一直反对秦奋尧过来看他,但是他总是每天定点来看秦子清,比当初秦子清看他还要勤快。
他看着儿子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越看越觉喜欢,越看越觉得愧疚,如果儿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办?想想都有些可怕。难道这是一场预谋?对,他要去查,查个明明白白,仔仔细细,一定要找出那个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