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穷小子就是在虚张声势,就像许大茂当年花言巧语一样,是想从我这儿获得好处。”
“老板,晓娥不是说他没被淹死,没被雷劈死,进入发电机的涡轮居然也没有死,这是一个有大气运的人,您消息面广,最好结合其他消息,想想吧。”
“好,你下去吧,盯着他点儿。”
“好的老板,你也早点睡。”
贾棒梗没早点睡,他在使劲地看房间的藏书,也不知道这房间以前是谁的,反正书挺多的。
张妈给他送来了宵夜,“棒梗,早点休息,你怎么这么用功啊?”
“张妈,你手艺真不错,今天跟你做菜真学了不少。”
“我算啥,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那些食材才是不可多的。我听晓娥说你特别爱学习,所以准备一些宵夜,只是别看太久的书了。”
“好的,您早点休息。”
四合院中院正屋,秦淮茹对秦桂茹说:“秦桂茹,你这样贪得无厌,注定一辈子发不了财。”
“姐我不想发财,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又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你的婚姻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的样子是你自己懒惰形成的,你自己说哪样东西是你自己该得的?”
“姐,你在城里见识宽了,我说不过你。别想用50,就把我打发了。”
“桂茹,我让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滚出我家,我要睡觉了。”
“你睡吧,反正我睡不着。这冬至晚上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天,我被我姐、我侄子联手给抛弃了,在这京城里举目无亲,我好苦啊?”
在里屋,秦淮茹满脸愁容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咋办,我妹就一狗皮膏药,不,就一臭狗屎,太恶心人了!”
“要不我再添五十?”
“不添了,咱们买块手表不好吗?”
“那就别怪我们不念姐妹情……”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
“……柱子,这么行吗?”
“没问题,我们假装而已,不会让她们坐牢。”
冬雪又纷纷扬扬地下着,许大茂骑车回来了。昨天他就去于海棠家买煤打蜂窝煤了,现在没精打采地回来了。
推车刚进入前院,他听到中院闹哄哄的,顿时来精神了。
他拦住朱家奶奶,“朱婶子,怎么这么热闹?”
“秦淮茹流产了,被她亲妹子推的,这下何雨柱又要多等一年才能有后了。”
“秦湘茹什么时候来了?”
“不是,是她一个叫桂茹的妹妹;秦淮茹血流了好多,傻柱怕我们沾染上埋汰,就没让我们靠近。”
“哈哈,这大傻柱王八蛋成天给我得瑟啥?现在还不是跟老子一样没后吗?”
“大茂做人要厚道,你这时候看什么笑话?你有自行车,干脆让傻柱推着秦淮茹去医院看看。”
“算了,自行车沾血不吉利,他背着不好吗?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