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骄高兴地和贾棒梗、槐花坐上了吉普车,到了某大院,与无数艺术家会合,坐上大巴车向东,第一站是曲艺之都。
下了车,贾棒梗迎上了杨朝辉不怀好意的笑,仍不失礼貌地打了招呼:“杨叔叔,你好,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
“贾棒梗,我也没想到因为你,我也到这里来了。”
“祝贺祝贺。”
杨朝辉突然把嘴凑在他的耳朵边说:“祝你妈的贺,老子因为你被发配到这里当义演团团长来了。”
贾棒梗火一下起来了,冷冷地说:“你批评我、骂我都可以,但别骂娘。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你现在当了鸡首,不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瞧老子不把你玩死。”
“杨团长,你收拾我可以,但人都有逆鳞,你敢对我妹妹和张骄下手,信不信我会要了你的狗命。”
“我信,你‘农家’势力大、弟子遍天下,但谅你们也不敢对我下手。”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这句话你能听懂吗?你听不懂去问问高人吧!”
张骄领着小咪喳过来了,
让杨朝辉眼前一亮。
小咪喳高兴地说:“棒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贾棒梗知道有人通知他比较晚,“没想到咱们会因为微薄之功走上舞台享受掌声。”
“我倒是沾了堂主的光。”
贾棒梗看看远去的杨朝辉说:“慎言,以后不要提堂主了。大家要小心,这个团长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大家别离我太远。”
中午和下午,贾棒梗四人请假去津市转转,尝尝地方特产,买买手工艺品,听听曲艺,碰上偷偷卖古董的,也买了些。
晚上的演出票被一抢而光,津市的曲艺大家纷纷拿出压箱底的绝活。
贾棒梗甘愿做绿叶,给老先生准备了空间水烧的白开水,希望他们健康长寿,多出佳作。
奈何大家们表演尽心尽力,可把时间给拖延了,最后贾棒梗就没有唱歌。
杨朝辉极其不满,这义捐金额太少了,只有京城义演的二十分之一,于是他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
一些老艺术家被骂得抬不起头,脸都气得通红,贾棒梗怕这些爱惜羽毛的艺术家气血攻心,忙说:“杨团长,这是总结大会,不是你个人的批评大会,所有艺术家全都认认真真地表演,谁都想多为灾民同胞努把力。”
杨朝辉见贾棒梗主动,心里一乐,“贾棒梗,所有人都在玩,你呢?下午去旅游,晚上在后台听相声,这是义演团,不是观光团,你明白了吗?”
“团长,下午我请过假的,你当时不说,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真够阴险的。另外,节目单是你敲定,你应该负主要责任。最后这里是曲艺之乡,群众对曲艺喜闻乐见,你对这里群众基础不了解,是你的失误。”
“喝!都是我的错?那天晚上你们卖了多少零食,都抵几千人的门票了,今晚你干什么了?”
“团长,在津市我没有资源,你完全可以请当地同志组织瓜子花生汽水,能捐最好,不捐价低点儿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