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我们昏睡了多久?”
大秘书看看手表,“我们八点多进来的,兜兜转转,现在十点,不到一小时。”
“伯伯,你不会看中我这个皮囊吧?”
“胡说什么呢?你爸我也认识,可惜他英年早逝。”
卢子轩在一旁骂道:“全拜那个狗杂种所赐。”
“张骄,你看这就是卢子轩的素质。你爸的死部队已经做出结论,你不要横生枝节。”
“你肯定跟贾棒梗蝇营狗苟的,定是一丘之貉!”
大秘书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杜子轩,我代你爸教训你,今天不是我出现,相不相信贾棒梗和他师兄把你们全杀了,再变成‘农家’的肥料?”
“他们敢?难道没王法了吗?”
“你眼里没王法,凭什么要求他们有?我们来了有一会儿,分明是你下令先动手。另外,这世上他们不愿杀之人,恐怕是他们的门人和家人。留你们几人的命,恐怕是他们怕脏了自己的手。张骄走,伯伯扶你。那个臭小子,狼皮给你,让我老人家受冻……”
“伯伯,咱不提他好吗?”
卢子轩五人回到家,一五一十汇报了今天的行程,他爸听完让四名士兵离开了,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照计划就成,你为啥要杀了他?还是要当着张骄的面?”
“爸,张骄已经全信了,留下那杂种是祸端。”
“糊涂!张骄信了,你们先一起离开,再徐徐图之。”
“爸,我知道错了,那四个战士要不要……”卢子轩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做人要有担当,我会处理。只是上级正考查我和王道辅,这次我可能晋升不了。睡吧,后天周末,去刘文秀那里挣表现。”
贾棒梗回到朝内八十一号,骑车回家。一整天好像啥事没干,把人弄丢一个。
在院门口,他被大秘书堵住了,“棒梗,我把张骄送回来了,你怎么报答我?”
“家里有牛肉和黄羊肉,我请您喝马奶酒。”
“算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我带回去。”
“您要多少?”
“哟?你就怨不得我狮子大开口了。”大秘书比了一个“二”字。
“两百斤?没问题!”
“如果我说两吨,你有吗?”
“我担心你的吉普车装不下。”
“我小看你们‘农家’了,你说我该不该担忧?”
“‘农家’遍布大漠荒原、里间地头,唯独不在庙堂之上,无心权利,仅醉心于人民的一日三餐,您何苦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