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心情舒爽地迎接了新的一天的到来,也迎接了楚秘书的到来。
楚秘书还好心好意地请他吃了一顿密云的地方小吃,然后带他到了火车站,这里还不是后面着名的北京西站。
贾棒梗一出现在旅客的视野里,人们开始轰动了。不料楚秘书拿出一样东西,更是让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
“楚伯伯,这么多人动起手来好丢人,咱们去车厢再收拾不迟。”
“我是奉命行事,你好自为之。小张动手。”
啪的一声,荆条抽在贾棒梗薄薄的衬衣上,他不觉得疼,但也不敢叫。
一鞭鞭的抽下去,人们开始喝彩,把他的脸臊得通红。
有旅客大声说:“棒梗这是在向大家募捐,虽然很是老套,但必须要支持。”
楚秘书笑了,居然还有这的意外收获。“旅客同志们,只要你们想抽一下棒梗,都可以来上手。”
呀呀呀……这口子哪开不得?人们开始排队打他,后来有人就开始动手撕他身上的衬衣,想拿点回去做纪念品;当他觉得后背发凉时,赶紧捂着裤子,展开身法,钻到了厕所里。
找个没人的蹲坑,他赶紧化妆换装,以素面出了厕所。
楚秘书问他:“小伙子,你有没有见到贾棒梗?”
他用元气控制声带,粗声粗气地说:“叔叔,我忙着拉屎,哪里注意到?”说着,大摇大摆地去找大部队。
楚秘书自言自语道:“多秀气的小伙子,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贾棒梗假装没听见,找到了张骄和槐花。
他悄悄地蒙上了槐花的眼睛,轻声地、沙哑地唱着:“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从张骄到小当到春霖,就是不喊我的名字……”
“哥,肯定是你。抱抱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听说你挨打想去救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去,怕我被挤着了。哥,你怎么那么笨啊,有人打你,你就跑呗。”
“因为哥做错了事情。”
“哥,要是我以后做错了事情,你要打我我也不跑。”
张骄突然发现一个陌生青年抱着槐花往人少的走,大声喊着槐花,跑过来。
幸亏杨朝辉召集大家上车了,贾棒梗松开槐花,让她跟张骄先汇合。
张骄心有余悸地说:“槐花,你怎么能跟陌生人走呢?担心死姐姐了。“
“骄骄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是我哥。他让我们先上车了,行李他马上帮我们拎上来。”
“我听京剧大师聊天时说,川剧有一种变脸技法,你哥什么时候学的?”
“这是秘密,以后让哥教你。”
贾棒梗在一个僻静处换回原样,趁乱把行李收入空间,快速地从车窗翻进来车厢,好整以暇地迎接张骄和槐花。
一阵嘈杂纷扰之后,百把人的演出团队把一节挤满了。
杨朝辉慢悠悠地上来说:“各位团员大家好,我还是你们的团长,本来我们还有两位副团长,舒老因个人原因,他缺席本次义演。另一位副团长叫贾棒梗,却因为个人行为极其不检点,被临时取消他的副团长资格,但我们整个团队的后勤场务等等一切事情仍然交由他全盘负责。”
贾棒梗问道:“杨团长,请问我的工资待遇呢?……什么,照旧?!”他感觉自己好冤,本是为国为民做盗贼,以后干着副团长的活,只拿普通团员的钱。
全团就两人不高兴:他和张骄,槐花对工资概念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