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不想随便便宜丧虎一行人,“爵士,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唯独您的不行。我和张小姐两路人承蒙您的照顾,如果我去,恐怕她们的安全……”
“贾老弟放心,我让农经理负责娄家和令义妹她们的安全,确保万无一失。”
“爵士的承诺我自会铭记,不过亲兄弟明算帐,丧虎,你是以何种身份来请我,病人家属,还是三合会成员?你可是对我先兵了!”
“贾老弟,肯定是后礼了。给你郑重介绍一下,这是我不成器的师兄若干弟子中较成器的一个,高尚的尚——尚虎。”
“爵士,令师侄做的事可算不上高尚,反而十分下作。”
“贾老弟,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尚虎尴尬道:“师叔,您?”
“你自己说你们的做派是不是有你师父的影子?”
“师叔,您饶了我,家兄还在痛苦中等着救治呢。”
唐天开转头诚恳地说:“贾老弟,你吃好没?让农浩陪娄董和令妹她们。”
最后说定丧彪治疗费十万,其他人总共五万。
贾棒梗交待一番后,坐上了尚虎的奔驰车,唐天开带上若干保镖坐上两辆车跟着。
等娄晓娥一家吃好后,天下起了小雨,夜色深沉。
“娄姨,您今晚别走,陪我和槐花吧。那个短命的贾棒梗把我们抛下,在这里我们就举目无亲了。”
娄晓娥歉意地看看父母,挽着谭素娥的手臂,撒娇道:“妈,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
“这……振国,你看呢?”
“晓娥留下吧。农经理,麻烦你多照拂一二。”
农浩焉能不应允?“娄董,我派车送送你们,不过要委屈你们挤一下。”
娄晓娥带着两小和侯三、农浩送别家人,而后对农浩歉意地说:“农经理,您去忙吧,我们转转。”
“娄小姐,恐怕不妥吧,酒店外还是挺乱的。一旦出事,我恐不能向你家人和爵士交待。”
“农经理,难道你对你酒店安全没信心吗?再说我们只在附近转转。”
农浩见状对侍者交待一下,下班了。
贾棒梗坐在车上,没有闭目养神装高人,反而运用六识洞察周遭情况。对敌人放心,无疑嫌自己命长,此时正是港岛较为复杂的时候。
“小前辈,贵庚?”
“十八。”
“从哪里来?北方?”
“查户口吗?”
“小前辈见谅,近来北方来人很多。”
“因何而来?”
“听说北方乱起来了,受此影响,我们港岛前不久也乱过一次,很多地方也被打了、砸了。”
贾棒梗看着尚虎说:“那你参与了吗?”
“小前辈,您应该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