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富家千金!那你们为什么不开走?”
“我从贾粳的车上下来,跟他不熟,我们刚想回你们就来了!”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贾先生同学。见谅,请慢走。”
刘婷婷见放行,催促司机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叶承天见贾棒梗停好车,便从副驾驶室下来,见到那人,不由两腿打颤,犹自解嘲道:“腿坐麻了。”
贾棒梗下车去握手,那人初时未用力,后逐渐加力。
贾棒梗装作不知,突然用力并加大手部阳气的富集。那人只觉握住了烧红的铁棒,不由“哎呦”一声松开了手,知道阿峰和他踢到铁板了。
“先生远道而来,有失远迎,里面请。老张看茶。”
“贾生,不用泡茶了,我都喝一下午茶了。”
几人进屋,分宾主坐下,那人介绍道:“本人不才张杰,在新义安混口饭吃,下午听到先生到此定居,匆忙来访,然而你早早出去,我在这里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这时槐花想上卫生间,司徒菡茼在贾棒梗的指引下陪同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她们齐齐大叫:“好脏、好臭!”
贾棒梗大叫一声:“学姐,换二楼上。”说完,他伸出食指,再伸出小拇指。
张杰一看,惊呼:“两万,未免太多了。”
“一万一千,一千是张妈清理厕所的加班费、我的水费、妹妹的精神损失费。”
“小供奉,可我身上只多带了五百。”张杰暗骂一群莽夫厕所上得真贵,伸手拿出一万零五百。
“行吧。张先生是否要在这里吃饭?”
“不了,我没带钱。”
“哈哈哈,张先生上门是客,哪有收钱之礼?”
“多谢挽留,我不打扰您用餐,下次专程拜访。听老张说,小供奉在港大上学?”
“对,今天才报到,明天正式上学。”
“我在法律系毕业,算你的学长,学长在此祝贺您了。我先告辞了。”
“那来日方长,学长慢走。”
“告辞,请留步。”张杰看看随着站起来的叶承天说:“学弟看起来好面熟?”
“张学长,我爷爷人称叶神医,我曾跟随他去贵帮瞧过病。”
“原来是叶神医的孙子,现在跟小供奉亲近,以后就是敝帮的贵客了,回头再细聊,叶学弟再见,小供奉请留步。”
张杰出了别墅,坐上新出厂的丰田花冠回总部,不久见到卡车上的众人,便张开烫红的右手要如厕费,“兄弟们,你们今天表现很好,但如厕时谁也没有注意细节,一人十块,我拿钱好看医生。”
小黄机灵,问道:“张先生的手咋回事?”
“小供奉内外兼修,这是被他内功所伤。对了,你哥俩闯小祸立大功,回去论功行赏。走了。”
叶承天目送花冠离去,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敬畏之心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