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骄,今天辛苦了,我出去散步时,碰到就买了点,希望你能忘掉烦恼。”
娄晓娥把花插在花瓶里,抱怨道:“港岛这边的财会制度也挺麻烦的,我也是头学大了,也被骂了!”
侯三看看这带客厅的套房,比他单间强多了,“我这伤养的差不多了,天天在酒店闲得发慌,你们能学习挺好的,我现在啥也学不会啰。”
娄晓娥安慰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侯大哥只要你想学习,来得及!你看我爸,现在又开始工作了,一天忙归忙,可开心了。”
“那我回头问问棒梗,不,贾先生可以做什么?”唉!差点说漏嘴!
“侯三叔,咱们不要提他,关他何事?你自己想一想,你擅长什么?”张骄洗完樱桃出来说。
“我擅长什么?小偷小摸捞偏门!如果不是棒梗把我带出来,我人生哪有那么风风光光?我现在不是在监狱,可能就是在游街了,甚至都可能被打死了。”
娄晓娥感叹道:“按理说棒梗都能从十三陵水库穿过电站水轮机到达海河,小小的珠江应该淹不死他,我觉得现在的贾先生好像他?”
侯三哪知道这中间弯弯绕绕的细节,但他的确知道棒梗就是贾粳,可他不能说破。“娄小姐此言差矣,这不是小小的珠江,这是大名鼎鼎的‘伶仃洋’!”
张骄叹道:“‘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说棒梗应该可以照汗青了吧?”
“棒梗这王八蛋小的时候娇生惯养,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没想到大了长着长着就长端正了,怎么好人不长命呢?”说着,娄晓娥开始掉眼泪了。
张骄彻底大哭起来。
侯三手足无措地说:“你们别哭,棒梗还活着。”他看着收住哭声、错愕的二人,觉得不对,补充道:“他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
张骄二人接着哭,侯三谨慎地说:“目前棒梗只是失踪,万一他哪天回来了呢?大家别往坏处想,好吗?”
张骄马上问道:“侯大哥,我们来港的途中,就我们4个人,你、棒梗、槐花、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啥也不知道,醒来就到了港岛。”这是实话,他不知道棒梗的用意,解释不清,便落荒而逃。
唉,这安慰变成啥了?
棒梗乘蝙蝠往东北飞,飞过羊城,真让他找到了荔枝林。
既然来了,他选择了管理最好的一株下手,让撵山狗和其他中华田园犬的杂交后代为他望风,他开始挖土刨根。这些荔枝在粮食为纲的当下,可谓命运多舛!
强悍如斯的他也挖了一小时才把大根挖掉,又花了一小时才把荔枝树移植到空间,把他累得够呛。
他再去背阴处拔了几棵弱苗,留下一百元和一张买树的纸条,招回了狗狗,回家了。
放出两条狗狗看守园子,他倒头便睡。
半夜醒来,他发现身边睡了一个香喷喷的人。
他太累了,太大意了!
“少爷醒了?我是来安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