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看着不说话。
其他人全部看呆了,刘海中半响反应过来,外强中干地说:“你赶快放了我,我跟你没完!”
棒梗掀开挡风的门帘,轻轻把刘海中扔出三米,他臃肿的身体砸在院里的积雪上,中庭走廊上围观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刘海中有200多斤了吧,这白面书生也力气太大了!
棒梗竟然震慑到大家,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贾棒梗好歹是英雄。我听说他对这个院子里面的人还是照顾有加,你们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他看见大家不自然的神情,直接点了朱奶奶的名:“朱奶奶,你好像喂养过棒梗,你们问的情谊非比寻常,在他家落难的时候,你居然连信也不报、实话不敢说,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朱奶奶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吐出新词:“同志,我们家在这个院里就没有发言权,人轻言微,这个世道哪里敢讲实话?!”
棒梗深以为然,没有再为难她,转而对三大爷阎埠贵说:“阎老师是院里面的三大爷对吧!历来都是公公正正。”
阎埠贵得意地说:“那是!像我们学校的冉秋叶因为成份不好,被罢免教师岗位,没有一个人敢搭理她,就只有我敢跟她说话。”
“阎老师,你这只是敢和她说话,你敢为她说话吗?你敢为贾家说话吗?”
阎埠贵听了,脸一下子气红了,“我一个教书匠,犯-不-着引火烧身!”
“各位街坊很好!大家都明哲保身!连跟刘斌传个话你们都不做!”
棒梗说完,对司机老张说:“张叔叔,你在这里看着贾怀华一家,我去工厂看看何雨柱师傅。”
“可以!贾同志千万不要冲动闹事啊!”
棒梗答应了,去后院推刘海中的自行车,没想到自行车是他留给何雨柱那辆。
他把200斤的刘海中往前车杠一架,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左右夹攻想救回他们爹,伸手左右开弓,将两人扇飞在雪地里,吓得二大妈抱着俩儿子哭。
棒梗轻易把自行车推出四合院,在刘海中的供认下来到厂偏僻的锅炉房。
巨大的噪音、满天的黑尘里,何雨柱正在下煤,不见秦淮茹、小当、卫国三人。
“刘海中,槐花她妈妈在哪里?”
“同志,他们就在那屋子里。傻柱对他们还是挺好的。”
“他对他们好是应该的,你不觉得你对他们好也应该吗?”
“我……同志,我承认我以前干了很多坏事,对他们照顾不够。对了,我回去就让光天把房子腾出来。”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了你。你说说许大茂是怎么害死何晓的?”
“同志,我当时负责看怀化他奶奶和一大马,我没在正屋,不知道去他妈那王八蛋干啥了?我承认我这样的事实,没跟外面传递消息,但你知道他现在升职了,是副主任,我还是一个平头百姓,只能跟他跑跑腿儿。就是因为替他跑腿,所以他让我儿子搬到前院棒梗那屋,否则以我的胆儿,我不敢。那我先走了?”
棒梗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然后朝何雨柱走去,从他手里抢过铁锹。
何雨柱吓得快跪了,“我求你们别打我了,我马上下完煤。”
“傻叔,我帮你,你去屋里暖和一下。”
“同志,你谁呀?你可别给我下套,我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