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长辈,实际上我的大学已经开学了,所以我不能留到那个时间了,我走时给堂姨留一些贺礼吧!”
秦效贤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秦效忠安慰道:“槐花这次就不走了,让她陪我们,我们这里的条件慢慢好起来了,肯定不比大城市差。”
棒梗没想到他回来可能会把槐花给丢了。
一阵寒暄之后,贾棒梗便请张信义张爷爷回家去拿他的木匠工具,他要把秦效先那栋金丝楠木的古董房子拆了。
男人们先回家把礼物放好,接着带着自家没事的孩子浩浩荡荡去了。
棒梗去了二外婆家,秦京茹看到了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脸先红了。
棒梗把脸更红的张卉带出来,因为她用口型说尿急。
来到茅房外,棒梗止步,张卉进去,很快就出来了,“贾先生,我不习惯。”
“你不习惯,也必须习惯!这好像跟船上的厕所差不多吧!”
张卉无奈进去了,方便之后跟贾棒梗出去,她实在听不懂京片儿的普通话,全靠槐花翻译,可槐花也不可能每一句给她翻译。
黄五月凑上来说:“贾先生,这是你的对象吗?真好看!”
“五月叔,我听槐花说,你家桂花婶子也好看!”
“贾先生,我没有歹意,只是问问。”
“五月叔,你的表现跟槐花说的差异有点大,你是不是变了?”
“没变没变,我保持了咱们农民的朴实!”说完,他就溜了。
秦效先这位真正守墓人的房子,因为棒梗之前特意的安排,外面杂树丛生,众人开辟了一条小道,来到荒草丛生的院子里,房屋近半年没有多大变化!
张信义围着老房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歉意地说:“贾同志,这房子是榫卯结构,建造得非常精美,老朽怕拆坏了太可惜!”
棒梗明白这房子自建成就没想到被拆,于是安慰道:“张爷爷不要担心,先把瓦片檩条这些拆了,其他我请京城搞古建的来拆。”
汉子们动作很快,采用接力的方式,把明朝的古董瓦片传递下来放好,接着是檩条。
大家看看这巨大的木架子,一是手足无措,便回家准备今晚的聚餐。
晚饭是丰盛的,秦效仁、秦效义都来了。大家有钱了,席上也有酒了,气氛热烈了,大家不小心喝多了。
槐花留在外婆这边,她们干脆就在一个炕上稀罕她,因为有太多太多的话要问,有太多太多的相思要述。
棒梗和张卉在邱桂花夫妻和他家孩子们去了棒梗的家。
邱桂花安排好两人洗漱之后,对黄五月说:“孩他爹,咱们回去吧。”
“今晚我喝多了,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不回了。”
邱桂花小声地说:“我们以前在这儿睡,那是因为家里来客人住不下,现在跟我回去。你前几个月东奔西跑时常不落家,是不是心花了?”
“我那是闹革命,你不知道吗?我们家的房子太小,我想跟秦淮茹换。”
“五月,做人要讲良心,没有棒梗会有咱们今天吗?”
“没有他,我们的日子可能还更好过!你知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听说那个青花缸是古董,值很多金条。”
“我明白了,我们家来客人你其他家不去借宿,跑到老远的这里来借,就是想找那口缸?那是我生病的罪魁祸首,这还是我刚醒时,你亲口跟我说的。五月,做人不能忘本。”
棒梗出来,把手电递给邱桂花说:“婶子,你打着手电和弟弟妹妹先回去,我跟五月叔说。”
他见邱桂花和孩子们走远,便让狗狗守着张卉,对黄五月撒谎道:“五月叔,棒梗告诉我那口缸在哪里,我带你去取吧!”
两人一起出了院子,朝水库而来,在僻静处,他点了黄五月的穴位收入空间,折向真正的古董老房子。
收入老房子的难度并不是因为特别重,而是因为结构巨大。他先把瓦片、檩条收入空间;吃力地整体收入老房子之后,他头痛欲裂。
他忍着剧痛,回到了村子,把黄五月丢在路边,便冲回自家院里,随即昏倒了。
一直不敢睡着的张卉听到响动和狗狗们兴奋的叫声,知道贾粳回来了,迟迟不见他进屋,便和狗狗们来到院里,发现昏倒的他。
她抱着棒梗的上半身,狗狗居然托举他的腿,大家合力把他送到了炕上!
送上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张卉把两人都脱成赤’裸的羔羊,他身上的物件成了她的玩具。
她的误操作无意间成了棒梗修炼的炉鼎。金丝楠木的老房子好像成了一把钥匙,让直接从热泉上来的阳气和冰潭的阴气在棒梗体内开始自动流转,他体内的真气越来越粗,越来越顺畅。
清晨,张卉自嗨地下来了,开始用暖瓶里的水清理自己和被她污染的棒梗。
她们穿好不久,院里来人了,为首之人居然是邱桂花。
“贾同志,你快出来,你把我家五月怎么了?”
张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她着急的样子,跑回屋,见贾粳还是不醒,一狠心出门抓了一把雪,塞在他的脖子里。
棒梗被激,醒了。“怎么了,天亮了吗?”
张卉指指外面说:“你听外面很嘈杂,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棒梗出来看见邱桂花和小姨父张忠民背上的黄五月知道坏了:黄五月不会被冻死了吧。
邱桂花哭道:“贾同志,五月昨晚明明在这里,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去村子里了!我昨天晚上以为他就在这里休息,所以就没有找他,哪知道他……他……”
棒梗知道张卉不懂普通话,可以随便撒谎。他本意是想找个地方给黄五月讲道理,哪知道出了岔子。
他于是无比愧疚地说:“桂花婶子,您走后我跟五月叔说通了,把他送出院子,看着他回家了,我回屋了,后面就不知道了。因为人生地不熟,我就没有把他送回家,他也没让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