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抱下槐花,解掉缰绳,拥着张骄回屋。
贾张氏心疼了:“乖孙,马会把后面的麦子吃掉的。”
“奶奶,给它吃,它想吃啥都给。”
秦淮茹说:“有点像当年你傻爸,他家的东西你想拿啥就拿啥。”
贾张氏不高兴的说:“那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没你的怂恿他会去吗?”
张骄在一旁扭着棒梗的软软肉说:“原来你是一个小偷,家贼难防。”
棒梗悄悄地说:“对,我最擅长偷心!”
张骄继续扭,“你敢偷腥,我就把你阉了。”
棒梗暗骂自己这该死的、蹩脚的川普。
张骄见张奶奶和婆婆剑拔弩张,打岔道:“棒梗,你还没说这黑马的来历呢?”
棒梗早就把说辞准备好了:“这匹马跟我特别有缘,还记得我们去邢台灾区赈灾的时候,它被主人借给我和槐花骑,过了不久我们在福建又碰上它和主人了。哪知国内时局动荡,他的主人舍不得它受苦,就把他卖了,辗转到了新义安张杰手里,正巧我刚刚去码头 ,遇上了就把它买回来了。我跟大家说,它见到我眼泪哗哗的,没想到这缘分呐,太奇妙了!”
张骄显然不相信,“张师爷他们买马干嘛?”
“比赛呗,他们想利用这些马赢得博彩!”
侯三眼睛一亮,“棒梗,我看这马很厉害,要不咱们也把它送过去?我听说跑马会要在春节大搞。”
棒梗心说真是知己呀,他也想看看人工驯养的马和自然界的野马王到底谁厉害!“好吧,但我听说驯马师、骑士都特别专业,还特别花钱。”
张骄不纠缠这个问题,抛出了一个更烦人的问题:“三哥,你说说你今天办的事儿的后果吧?”
侯三尴尬起来了,看了看棒梗欲言又止。
棒梗笑道:“三哥,这有啥了不得的,有什么你就说,毕竟我个子比你高。”
“对对对,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你顶着!我把咱们公司要捐过年礼包的事儿宣扬出去了,哪知道《明报》的那个女记者跑来公司采访了,刚才还在电视里点名批评你沽名钓誉、玩弄普通老百姓的感情、在这大喜日子给大家添堵、扰乱祥和的节日喜庆、制造阶层对立等等。”
棒梗苦笑道:“我有那么不堪吗?”
何雨柱笑道:“听她那么一讲,我们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槐花不高兴地说:“傻爸,我当时觉得她说的不对,但是我不知道她哪里说的不对,反正我哥就是想给那些过年没过好的人送点好东西。”
张娇叹气道:“我真的没想到好事儿还真不一定有好报。这事儿也太急了,困难家庭的标准是什么?明天店铺的正常营业还能进行吗?大量的人蜂拥而来,那要怎么处理?”
她越说越气,开始动手收拾棒梗。槐花在一旁护着姑嫂开始打闹起来。
棒梗等所有人都发了言,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一人,仔细一看叶大师不在,他应该回家过年了!
这时电视机里又出现了那位记者的画面,是其他台转播的:“各位观众大家好,我是明报记者文静,相信大家都知道兴华公司明天将向全港困难群众发送过年礼包的消息。这消息虽然属实,但掩盖不了贾先生沽名钓誉之心。众所周知,兴华公司的食品价格一直高高在上,脱离普通群众,却在这全港市民欢度春节之际制造混乱、制造阶层对抗……”
张骄看棒梗不但不生气还笑眯眯的,悄悄地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要不要把她纳入你的三妻四妾范畴?”
“骄骄,唐太宗曾经说过‘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这文静记者是要做我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