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同志杞人忧天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张骄小姐可以在感情上伤害他,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伤害不了他。”
“你赶紧给这里打电话,说孩子生病了。”
侯三冷笑道:“初同志,你做不到的事我也做不到。再说孩子是由专业人员照顾,孩子生病是专业人员的失误。另外提醒你贾先生和我的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身体素质好的很。没事儿,我挂电话了,还要陪几个孩子做游戏呢。”
娄晓娥见侯三挂了电话,担心起来:“三哥,都十点多了,棒梗应该来电话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晓娥,放心,棒梗这几个月弦绷太紧了,就让他一醉解千愁吧。”
“什么一醉解千愁,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嘛?”
初小飞随即给龙小满打去电话:“首长,我来晚了,没见到棒梗。”
“那个小王八蛋从来千杯不醉,今儿怎么就醉了呢?真没想到港大会如此不按常规出牌,哪有当天完成毕业答辩就同意授予学位的,发了文凭不说,还发了什么聘书?!”
“首长,你别抱怨了,你下午少抱怨几句,我可能就见着他了。”
“初小飞,你胆儿肥了,敢顶撞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体内的酒精还是被空间吸收了,此刻醒了,但他不好意思睁眼,听呼吸声就知道枕边人是谁,睁眼不尴尬吗?
现在他开始自责,允许自己一次次不忠,不允许未婚的张骄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自己开过车就只能自己把着开报废吗?
天下有这么不讲理的事吗?
不等他想明白,换司机了,他更内疚了。
于是他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中,丹田里的元液几乎充盈了,似乎在等一个契机就可固化成丹了。
物我两忘,不知道司机换了一个又一个。
等他从入定状态睡来,他见四女疲惫地睡着了。
点了她们的昏睡穴,他给她们清理干净,输入元气。
此刻他的心情更糟糕了,思念、憋屈、愧疚、负罪……无数负面情绪充斥他的内心。
他穿戴齐整走出房间,安保见了忙跑过来,脚步轻快。
“老板,您醒了,要宵夜吗?”
棒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炜哥,我不需要。你值夜班倒需要,我等一下让他们送来。对了,这里没有人,你们就可以练武,地毯这么厚,也不会影响其他人。”
“老板,您成功是有原因的。对了,初小飞在866房间等你。”
棒梗闻言下楼敲开了866,不等初小飞开口,先叫了几份宵夜。
“初同志,来找我干嘛?文华的夜宵好吃是吧?”
“你一个满身铜臭味的资本家,如果不是周先生找你,我才懒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