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奕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轻轻揉了揉，脑子还有点浆糊的感觉。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精神的看向四周。

发现了小天使在他眼前，此时小天使正关心的看着他。

“我好像……嘶，堕天使，炽天使……好像，记不清了。”岳奕按摩自己的太阳穴。

他就记得好像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然后就没然后了。

然后岳奕猛然一拍手：“对了，堕天使！”

他看向那个十字架，发现十字架上的堕天使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十字架。

然后岳奕环视四周，企图找到那个堕天使，却没找到。

倒是发现小天使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天使。

黑色的翅膀，少了三翼，看特征和堕天使有很多相似点。

“左护法，这是……”岳奕不由得把目光移到小天使身上，她是唯一的知情人。

“哇呜哇呜……”小天使叽叽喳喳了半天，岳奕没听出个所以来。

但是看小天使没有警惕的样子，好像又没有什么大问题。

小小的黑色天使此时很冷酷地在一旁看着小天使和岳奕。

岳奕推测这就是堕天使，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挣脱枷锁跑了出来。

但是这副拽拽的模样……嗯？

岳奕居然分不清小小的堕天使是雌性还是雄性。

好像两者都是，又好像两者都不是。

难不成是雌雄同体？

小小堕天使背后本来有十四翼翅膀，此时折了三翼，只剩十一翼，但是却依旧能保持平衡的飞行。

十四翼，比自己的炽天使还多两翼，不过堕天使好像有四翼是不正常，不像是原本就有的，更像是后期长出来的，和其他十翼相比较有股违和感，不过这四翼有三翼已经被折掉了。

“小家伙，看够了？”小小的堕天使忽然出声道，声音辨别不出雌雄。

岳奕脑子也是宕机了一秒，堕天使是在对他说话吗？

还有，堕天使可以说话？

岳奕的视线瞟到小天使身上，她不会说话啊，因为两者都是小天使形态，小堕天使也一副拽拽不说话的样子，他还以为这副形态的天使都不会说话的。

看来是小堕天使的等级比较高，所以才能说话……吧？

岳奕也不确定。

岳奕看了一眼小天使，见她确实没有对堕天使有警惕的表情，于是放下心来。

“咳咳，这位……你说的小家伙是指我？”岳奕问道。

“不然呢？”小小堕落天使冷冷道。

岳奕眉头一挑，本座哪里小？

于是问道：“敢问多大？”

小堕落天使用看像智障的目光看向岳奕，道：“一万九千六百七十二岁零三百二十一天。”

岳奕：“有点年纪。”

心里，妈耶，哪里来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