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饭吃完了,汤也喝完了,齐修才开口,“生意不生意的,其实不重要,可你要说这个人,你看不透,我就觉得需要多提防他一些。”
“这个我没法给你建议,钱磊这人在倭国的时候是混社团的,然后突然就消失了,再见到他就是在燕都,转身一变成了大院子弟,跨度有些大。”
“这里的弯弯绕绕我也没去查,反正我觉得你防着他一点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么,再者现在已经开放了,咱们自己的贸易公司,也该走上正轨了。”
“相关的事情你多费心,有用我去办的,就叫韩梅梅通知我,等公司做起来,你也没必要搞这些散货了。提心吊胆赚钱没意思,违法擦边的事儿还是要少做。”
齐修一口茶在嘴里差点喷出来,也就是他定力好,听听这丫头说的是什么鬼话,他还让人家别违法擦边,就她干那些事儿,齐修忍了忍还是没把话说出来。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赵瑾煜一直跟长平在餐厅待到七点,眼见老外顾客们都从餐厅这边转战去了酒吧那边。
长平和陈山河的小弟打了声招呼,才带着赵瑾煜来到他们在附近租的房子。
这小院儿其实是领导们给包福善安排的,但包福善不愿意占国家便宜,非要按照市价给租金。
平时他和长平两个人住在这,但他这两天回港城了不在燕都,小四合院儿就只有长平一个人在住。
这地方赵瑾煜还是第一次来,长平进屋打亮灯,屋里收拾的很整洁,桌子上的东西摆放的规规矩矩,地也扫的干干净净,看起来一点不像是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咱们是在客厅还是去屋里?”可能是马上就要迈出这一步了,长平此刻反倒显得有些紧张。
赵瑾煜想也没想,答道,“肯定要去屋里啊,你得找个能舒服躺着的地方。”
一分钟后,长平的卧室里,传出一声,“丢!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
赵瑾煜失笑,“难喝都是小问题,等会它会让你生不如死,你做好准备了么?”她边说边用绳子绕着长平一圈又一圈。
“非得把我捆起来吗?那等下我要上厕所怎么办啊?”
赵瑾煜没说话,只“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她这一笑,长平更紧张了。
虽说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人么,面对未知的事情要说不恐惧那是不可能得,只是有的人,哪怕心里直打鼓腿肚子直打颤,他也能咬牙挺住,这才叫勇敢。也才算个真爷们。
赵瑾煜也不知道咋想的,她没用压舌板把长平的舌头压住,留他在那说单口相声。
话题主要围绕,酒吧里某某国家的使馆工作人员,喝多了在酒吧里把自己衣服都脱光跳舞。
还有某某国家的使馆工作人员,喝的被几个服务员抬着送回使馆,反正都是他们这些老外的丢人事,五花八门的,听的赵瑾煜也没忍住笑。
只是说着说着,长平的声音突然卡在嗓子眼儿,身体猛地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赵瑾煜逗他,“说啊,你咋不说了,刚才不是还说的挺好的么,我以为你忍耐力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