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蕊珠哭笑不得:“所以你为什么忽然问起他?”
“你这不在意的表情显然是没把我的问题放在心上。”太子殿下急了,他拉着文蕊珠的手,将她按在太师椅上。
文蕊珠双手被禁锢在扶手上,她愣了愣,俯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太子殿下,勾魂摄魄。
又狠又凶又委屈。
还有这动作……他这是要造反吗?
她缓缓抬眸,文蕊珠决定先阻止他的疯狂:“昨日我与父亲说话时,你是没听清楚还是想再听一遍呢?”
太子桃花眼眨了眨:“你怎么知道我在偷听。”
“我听到了你的呼吸声。”文蕊珠抬头,优美白皙的脖颈宛若天鹅昂首,姿态优雅高贵。
“可那天晚上……”太子殿下心里那道坎还是没过去,追根究底。
文蕊珠打断他的话,将与李钰的关系说明:“我确有想过嫁给他,无关感情,只因他是哥哥给我保的媒,且那时生你的气,便想一辈子凑合过去也就算了。”
“你,你怎能这么想,你不是说那时已经想好要跟我逍遥江湖,隐世而居吗?”
“女人的一辈子哪能那么任性啊我的太子殿下,喜欢一个人也并不一定嫁给他,我总要为以后的日子考虑,况且,与你有私情本就是我有悖女戒。”
太子殿下倒出一口凉气,有那么一瞬间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失去了她。
差点儿失去了最心爱之人。
这一刻他很是后怕,松开文蕊珠的手,低头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文蕊珠闭上眼睛,心中甜蜜慢慢流淌开来。
“当我确定了与你的感情,不准备逃避时,已经与李钰说清楚了,后来在睡梦中呼唤他的名字,实在是你太烦人了。”
瞪了他一眼,文蕊珠控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段时间,你日日潜入我闺房轻薄我。”
“你,你都知道……”有些尴尬,忽然桃花眼一眯,勾唇暧昧道:“你知道还任我轻薄,珠儿,你可是想……”
“不想!我初时噩梦连连,每每睡着便毫无意识,后来服了舍利后噩梦渐渐好了,才知道你做的坏事。”
拒绝得太快,显得她格外心虚。
“所以我故意装作梦中呼唤李钰的名字,就是报复你,从那以后你便没再轻薄过我了。”
瘪瘪嘴,文蕊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太子:“对李钰客气是因为他是我哥哥的朋友,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是我的,我才不要跟你假客气呢,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听了可满意?”
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太子殿下一脸从容平静,可从他那光芒闪烁的眼底,文蕊珠看到了他内心的喜悦。
“还行吧,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太亲密,否则……”
文蕊珠挑眉:“如何?唔……”
嘴被堵住了,文蕊珠想伸手将他推开,太子却早有先见之明双手按住她的手腕。
湿润又温润的唇裹挟着无尽温柔,肆无忌惮的撕扯缠绵。
脑子里空气越来越少,文蕊珠头仰的脖子疼,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得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前世她每次哄好傻帝,都会给他奖励,以禁锢着他的姿势,吻他的唇。
所以,太子之所以会问起李钰,闹这么一出,是自己方才下意识禁锢他时,不曾落下最后一吻。
忽然心中一凌,她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前世之所以要按着他的双手,实在是多次意外后的不得已而为之。
傻帝虽然心智只有八九岁,可却是成年人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因此,文蕊珠的吻被他当做了床笫之事的邀请或信号。
每每一吻开始,两人再次分开便已经是在床上。
七年的时间里,文蕊珠用三年时间改掉了他这个习惯。
身子一轻,文蕊珠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呼出声:“啊……嗯?”
惊呼声被堵住,她被抱在半空失去重心,双手只能用力环住太子脖颈。
下一秒,她便被太子殿下温柔的塞进床帐中。
领口一凉,上衣第一颗琵琶扣已经被解开,腰间松松垮垮,显然衣带已经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