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尽解,胡乱的散落在床下。
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日落的余晖透过帐幔照进来,斜印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愈发显得魅惑冶艳,汗水微微濡湿他额前的碎发。
她咬着唇承受着,麻痹疼痛的身体像是要被拆分成一片片。
在到达极致的那一刻,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嘴唇,灵舍撬齿深入,攻略她的每一寸。
这样窒息的吻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苏如墨偏过头,却无意的看到印在窗棂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尽管相隔很远,但她还是能够过感觉到他注视的眼神。
是小鸢,他正在看着她。
应该说,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小鸢都目睹了。
冰冷的心却又在这个时候裂开,那刻骨的疼痛如海藻般,紧紧缠绕着,愈收愈紧,直至鲜血淋漓。
脸被凌邪爵霸道的扳回,他再次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带着发泄的阴狠,一寸寸的,咬过每一处,直到那白皙的香肩变得血肉模糊。
好疼。
她紧紧的握着手,眸中漾起屈辱以及愤恨。
再次转过头,苏如墨只看见小鸢转身离去的身影,素雅的白袍在风中飞扬开来,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紫玉箫,她看见,他攥得发白的指关节。
那隐忍的愤怒,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风吹拂过小鸢鬓角的碎发,他紧紧抿着薄唇,额头上青筋怒爆,面容煞白。
苏如墨无力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
果然,她是脏的,脏到连他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凌邪爵,你累吗?”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怠,她双眸空洞的望着帐幔,尔后,轻轻笑出声,“我很累,因为你的一次次折磨。”
凌邪爵蓦地停止住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妖冶的凤目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久久地,注视着她。
良久,他忽然笑了,他在她耳畔低语,残佞狠戾的话语轻轻吐出,“我当然不会累,你知道吗?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你在我身下求欢,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苏如墨盯着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这个男人,果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