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君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犹如岸上濒死的鱼。
即便是如此,他仍然面容狰狞的朝着贺佑笑。
那笑容里是满满的恶意。
“卫榆一定没有说过,我曾经偷偷在流放路上,在她孤身一人的时候欺负过她。”
“不然你以为她后来,为何重伤了我,让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自然是因为,我得逞了啊!”
“我得逞了,卫榆就是残花败柳!”
“你看看,我说了这么多,她始终没有出声。因为我说的是真的!”
苏容君笑得在地上喘息着,爬不起来。
卫榆只是神情淡淡的看着他。
贺佑搁下他的衣襟,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以前如何我不管,她怎么样我都要!”
“哪怕她是残花败柳,哪怕她罪大恶极!”
“她愿意做什么我陪着,她要杀人我递刀。”
“你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婚姻,我可不一样!”
“再说了,你哪怕说破了天,我也只信她的!”
贺佑继而又是森然一笑,带着深深地嘲讽。
“何况,你要是真的得逞了,你能这么狗急跳墙的到处泼脏水?”
“她就是人尽可夫!”苏容君嘶吼,想要爬起来,但是又跌坐了回去。
“苏容君,你若是愿赌服输,我还敬你是个男人1”
“可惜,你不过是个龌龊的,见不得光的老鼠,肮脏到了极点!”
说着挥挥手:“带走!”
苏容君直接被拖走。
他还一路叫嚣:“我就是睡了卫榆,我是他的男人!”
然后,被雪狼军的人一拳打掉了两颗牙齿!
满嘴鲜血,含含糊糊的再也说不清楚了。
卫榆抬头看着贺佑:“你不信?”
贺佑摇头,拉过卫榆的手下山:“不信。”
“再说了,就算是,你也是受害者,和你现在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卫榆就是卫榆,是我心之所爱,仅此而已。”
苏容君想要在他心中扎下一根刺,这样以后就会是他和卫榆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因为这件事分崩离析。
苏容君用心歹毒,他贺佑又不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