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帮了他们一把,没想到他们竟然有了大造化,跟一品鲜搭上关系了。”
“这人啊,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好运来了,你关门都挡不住,许家就是这样,你说是不是?”
“是。”包冬梅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
她还是害羞得很,不爱说话,耳边听着阿奶的话语,小口小口地吃着。
大姐十天后就要出嫁,今日也就没有跟来,阿娘刚生了一个阿弟,还没有出月子,也没有来。
于是最不讨阿奶喜欢的她就被阿奶带着来了。
“我们家在镇上混了三代,还没有人家这么发迹,若是你们姐妹几个也有他们家几个姑娘一半的伶俐,说不定我们也能从东市搬到西市来了,就算不能,也能换个大一些的院子……”
“以前你们就玩得到一块儿,如今他们也在镇上落了脚了,以后你多来这边找他们姐妹玩。等你阿弟大一些,也带他来这边玩……”
包大婶絮絮叨叨,边吃边小声地说着。
包冬梅越听越心烦,只是她习惯了听从家里人,尤其是阿奶的安排。
她小声地应了声“嗯”,又继续吃。
刘氏带着两个三个女儿,与徐夫人他们同坐主位,三个妇人凑一起,说来说去就是自家孩子。
徐若盼与秦家四姑娘秦清晓年纪相仿,但是他们俩虽然是表姐妹,却互相看不顺眼对方。
徐若盼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性子洒脱,最不喜欢各种规矩。
秦清晓确实最最规矩的富家小姐,一言一行都是按照《女戒》上写的去做。
所以徐若盼只和许月季说话,秦清晓只理睬许芙蓉,而许丁香早已经用她丰富多彩的打猎经历征服了秦罗那对才六岁的双胞胎女儿。
“啊,晕倒了!有人晕倒了!”
作为女主人的刘氏本就留着五分的注意在客人身上,如今一听有人晕倒了,立马起身跟徐夫人和秦大少奶奶告罪,又火速寻着动静赶去出事点。
许月季也跟着告罪。
这一桌的贵客都是知道许月季如今是廖老大夫唯一的徒儿,让她赶紧去帮着看看。
晕倒的人是许有福舅舅的儿媳妇、许有福的表嫂王李氏。
刘氏和其他人一起把人事不省的王李氏扶着进了许丁香的屋里,把她放在床上躺着。
许月季趁着人多,找了个机会给王李氏把了一下脉,只是把出来的脉象让她有些难以确定。
她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才在回春堂后院历练结束,得了师父的允许进了大堂学习抓药。
关于脉象,虽然她已经能熟练地背出《脉经》、《脉诀》,但是师父还没有开始让她练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