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朱大牛今日也太没有眼力见,也不知道是撞邪了,还是被那山沟沟里来的人给吓怕了。
“啊——”朱大牛被更用力的一戳,牙齿都掉了一颗,他把和着鲜血的牙齿吐出来。
说着他赶紧伸手去怀里掏,掏出六锭银子,大大小小加起来得有十几两。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天气凉了,大爷们拿去喝酒,暖暖身子,你们就把小的当做一个屁,放了就是,小的……”
捕快们不仅没有收银子,手中的杀威棒按得更用力了。
“哎呦,哎呦,大爷们,看在我们家大公子往日待各位不赖的份上,饶小人一命,明日我们大少爷请各位大爷到广聚口畅饮,到时不醉不归。”
“只是,那许家姑娘,还请各位大爷通融一番,那是我们大少爷给我家二少爷找到二少奶奶,千万不能动……”
“放肆!”公堂之上的曾县令气得抄起惊堂木用力在桌上一拍,响亮的一声“啪”,把堂下一众人都震清静了。
“公堂之上竟然公然行贿,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捕快们心中已经恨死这朱大牛了,早就恨不得乱棍打死,让他闭嘴。
如今,总算听到大人的发令,其中两个捕快一左一右拎着他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拖着朱大牛就出了公堂。
哑婆挣扎着想要起身,终究被两旁高大威猛,手持杀威棒的捕快给震住了。
徐管家比划着,想要跟她进行沟通,让她能够反水作证。
只是这次哑婆什么也不愿意再说,只低着头,不懂不懂,普通木头人。
已经有捕快在县衙门口摆好了条凳,只等朱大牛被按着趴在条凳上,褪下裤子,露出两瓣屁股,捕快立马“啪啪啪”打了起来。
朱大牛挨了七八板子,疼得他呲牙咧嘴、哭爹喊娘。
在他挨板子时,益元堂的黄大夫被捕快带进了县衙的公堂之上。
黄大夫虽然不想得罪城北吴家,可是他更不能得罪一县之主县令大人。
所以当廖一宝把许月季的画像呈上给曾县令后,黄大夫上前指认。
“回大人,黄某今日看诊之人正是这位姑娘。姑娘左耳耳垂处一个芝麻大小的痣,黄某绝对不会认错。”
曾县令又问他认不认识公堂上的这些人。
他认真看了看廖一宝他们,摇摇头,又去看徐管家,还是摇头,最后他指着哑婆。
“我去出诊时,正是这个妇人一直站在那位姑娘身旁。”
他又指了指吴二公子吴恙,说道:“这位公子是城北吴家的二公子,他自小体弱多病,吴家每年会请了黄某去为他诊治一二,只是黄某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等捕快们把打完板子的朱大牛拖回来,因为屁股被打开了花,只能趴在地上,却再不敢哀嚎。
他屁股上的深灰色裤子因为已经染了血色,变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