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聪明人难得糊涂,就这糊涂时说出的一句话,却让县衙里一直糊里糊涂的好些人解开了疑惑。
他们就一直觉得觉得奇怪,许有贵说吴家要绑了许家大姑娘许芙蓉与吴家二公子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失踪的却是大姑娘和二姑娘两个人。
但是在吴家偏院找到的却不是许家大姑娘许芙蓉,而是许家二姑娘许月季。
原来,竟然是朱大牛在绑架人的时候,绑错了人!
曾县令身后的师爷好笑地告诉他:“朱大牛绑的不是许家大姑娘,而是许家的二姑娘,许二姑娘还不满十一岁呢。”
曾县令也严肃而威严地质问他许家大姑娘的去向。
朱大牛哪里敢认自己绑的不是许家大姑娘,一口咬定他是看着许家大姑娘从一碗粥出来的,不仅对照着许有贵给的画像绑人,还特地问过了附近的人家,怎么会绑错呢?
要是他承认因为自己绑错了人,坏了大少爷的好事儿,还给大少爷惹了一身腥,只怕他也活不过明天了。
他死了也就算了,可是他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啊。
他要是死了,他的老母亲也活不下去了。
而吴潼被师爷口中的“许家二姑娘”炸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刚好踩在朱大牛的手背上。
朱大牛疼得嗷嗷大叫,冷汗成片成片地从他的额头和后背冒出来。
围观的百姓们也听明白了,原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吴家大少爷指使下人绑架人家姑娘,没想到这下人蠢,绑错人了,竟然绑了人家的妹子。
吴潼听着脚下朱大牛凄惨的嚎叫声,无动于衷,甚至恨不得他就这样死了。
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的人,还净给他惹麻烦的狗奴才,留着有何用处?
他忍着心中的怒火,加大了脚下的力度,用力地碾了碾。
曾县令身后的师爷见此时场面有些混乱,赶紧出声震慑:“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吵闹……”
吴潼心中狠狠地骂到:老东西!早不说肃静,等风向转向廖家才说肃静,黄花菜都凉了。
要不是这个廖家在白水县几乎无人知、无人晓,他还以为廖家与曾县令或者是和这个令人讨厌的师爷有什么特殊关系,所以他们才帮着他们廖家呢。”
曾县令对师爷问:“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到?是叫许,许有贵吧?”
师爷点头,得到曾县令的允许后,他高声喊道:“传大塘镇枫树湾许有贵——”
一个捕快上前几步,在师爷耳边低语几句。
师爷听了眉头紧皱,还是不得不把话转告给自家大人。
曾县令听后,倒觉得没多大问题,因为有许有贵的证词或是没有许有贵的证词,对于已经有所准备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但是,吴潼一听许有贵的名字,心中暗暗地也恨起他来。
若不是许有贵说他家大侄女长得不错,温柔贤惠,做得一手好菜,他们许家长房更是与一品鲜的秦大公子有营生方面的来往,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许家大姑娘的身上。
他可是调查过了,去年一品鲜推出的特色菜魔芋豆腐和那神仙凉爽水可都是许家几个姑娘捣鼓出来的。
而那许家大姑娘是姐妹三个中,唯一一个会做菜,还开了一家粥铺,生意还不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