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老人平安无事后,怜霞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睡一觉。
雁过留声,人过留迹!
犯罪分子杀人总会在凶杀现场留下或带走什么物件,于是怜霞决定从后者查起。
安置好老人,怜霞依然隐身来到唐强房前。
她驱动异能开启望穿眼,唐强房间的情况一目了然。
唐强回房后并没有上床睡觉,他坐在太师椅上仰望着天花板,面露微笑,似乎在想着美好的未来。
一会儿,他又从柜子里摸出一瓶酒,打开瓶盖,端着瓶子对着嘴\咕咚,咕咚\地一气猛灌,一口气竟将一瓶烧酒喝了个底朝天。
酒壮英雄胆!一瓶烧酒下肚人也变得轻浮起来,不知轻重好歹了。
″嘭″的一声他打了开柜子,从柜底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生怕惊动里面的宝贵。
接着唐强神经质地剥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打开了盒子,用颤抖的手从里面抓出一把东西来。
他咧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将不停抖动着的手中东西一件件抖落在铺开的被子上,有一缕足有两尺长的长头发,有一件打了补疤却又洗得洁白如新的女人内衣,还有一条小小的内裤。
唐强跪在床上,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呆呆望着。
突然,又发疯似的将被子上的这几样东西拢到一起,双手捧着捂在胸口上,歇斯底里地呼叫:″刘琼花,我有哪里不好?为何看不上我,非逼着我霸王硬上弓?
不是我硬要杀你,是阴错阳差你摔倒在树兜上,树兜戳穿了你的后脑,你难受啊,四肢抽搐,我是看你痛苦难受才下的手啊!
呜呜呜……″他是哭得那样的伤心,涕泪双流,连同刚才因淫欲而流下来的那条长长而又飘飘的″银线\,汇合在一起坠落在双脚跪着的绸缎被面上,很快被面就被浸湿了小盆大小的一片!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若是我能明媒正娶你,你大大方方地嫁入唐家,唐家即使是家道中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家院子宽大,有的是房子,床也宽宽大大的,我怎么又会爬上高山,在那遍地柴兜的鬼地方去干那羞耻之事呢?
琼花呀,你这一去注定我这一辈子要打光棍了,也好,就让你身上的这几样东西日日夜夜地陪着我,直到死去吧!\
唐强哭罢,伸手抓起被面上的三样东西一溜烟地钻进了被窝!
羞人呀!
怜霞收回了望穿眼,抬头望向天空。
浑浊的天空,
一朵朵乌云飘向远方,
一朵朵开放的白云,
善笑颜开地填补上来了,
天空渐渐地明朗起来,
太阳出来了,
拔开层层乌云,
还原青天白日,
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