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些犯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若说谁能劝的动摄政王,那普天之下怕就只有您一人了,只是....”
安心说了一半不知该不该继续,太后看了她一眼:“你很少这般说话犹犹豫豫,但说无妨”。
安心福了福身子,跪下说道:
“奴婢怕说出来会犯了大不敬之罪,但是即便如此奴婢还是要说,
奴婢知晓娘娘与摄政王的情谊,可娘娘想想,一方面是劝不动,若是娘娘劝动了摄政王看诊,那也会有两个结果:
一是身体安康那自然是好的,可若是真的发现是有问题,以摄政王的性子,会听御医的吃药吗?怕是会直接杀了御医”,
安心停顿了一会儿,容太后想想,仔细消化一下,果然太后是有些犹豫了:
“那哀家该如何?先帝在时,哀家就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如今哀家真的想有自己的孩子”。
安心将手搭在太后腿上,压低声音说道:
“娘娘,这有何难?历来皇上有众多孩子,可也不都是皇后一人所出,皇上只需要知道是他的孩子即可,如今太后娘娘随虽说不再听政,可依旧是权倾朝野,娘娘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至于其父是何人....娘娘说是谁那便是谁?”
“这样....可以吗?”
太后果然是有所动了。
“若是他知道了,定要闹得不可开交!”
“摄政王不是日日留在寿康宫,不让其知晓,这有何难?奴婢安排便是,只是....这人...?不知娘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安心直言道。
太后脸色微微泛红,提及此事,她竟也是犹如小姑娘一般,
确实,三十几年来,与她亲近的男子就只有先帝和摄政王,而先帝与她也不过几次而已,还赶不上摄政王一个月的。
而今,她想要孩子的心思远远超出了忠诚度,不过若要合适的人选,着实需要好好物色一番,断不可出什么乱子。
“哀家整日里见的无非都是那些顽固的大臣,没有人选,你有何想法?”
太后如今一门心思只想有自己的孩子,这样她可以时时拿捏的住,至于其他,自己也不想去费丝毫精气神,全都依靠安心。
“奴婢这样想的....”
随后安心附耳轻语,太后嗔了她一眼,
“莫不是你平时就是这般放肆?”
安心笑了笑:“奴婢不敢,没有娘娘恩准,奴婢不敢放肆!”
“好好,这是埋怨哀家了,那哀家也恩准你放肆!”太后语气轻挑,二人像是回到了年轻时那般玩闹。
当天夜里,一个男子被蒙了头,带进了寿康宫,安心姑姑接了人,带着他进了前厅,厅里空无一人,再往里走,到了内室,小声叮嘱几句后,安心姑姑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