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赶紧应:“是。”
然后我就下去了。
孟良看着垂头丧气的姜环说道:“姜兄。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呀?”
“孟兄啊!眼看就能有大功在手,可偏偏不能去抓,我岂能不泄气呀?”
“兄弟,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孟兄,此话怎讲?请恕姜环不知,还请哥哥解惑。”
“兄弟,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们这位小主公越来越像君主了?”
“少主的身上气质确实比从前更强大了,而且有不怒自威之势。”
“对呀,你们不在朝廷当过官,你不知道。身为君主,身上是不能有污点的。因此,这件事上只能你去做,而且是你自作主张做的,君主根本就不知道,你明白?”
“这?少主刚才是那个意思。”
“你没听见主公刚才怎么说打,是让我去通知焦赞,看管好一号仓库的辽军器械。而且他说丢了,唯我们试问。”
“这焦赞将军看管丢了军械,却拿我们试问。这道理上有点说不通。”
“姜环兄,你怎么还不明白?这就是说主公默许我们把军马器械借出去了。而且丢了唯我们是问。我和焦赞的关系好,主公知道我能把这东西借出来。”
“原来如此,少主,今年只有六岁呀,就心机如此深沉了。”
“姜环兄,不要胡思乱想,这次好好干。说不定明年煞血为盟的时候就要加上你我二人了。你看抠门那小子臭屁的样子。不就是和主公共饮了一碗血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面前就摆起谱来了。”
“孟兄说的是,我从小抱着我们家少主长起来的。却被后来的寇猛这小子抢了先。这次我们一定立个大功,争取今年喝血酒的时候有我们一份。”
这两个人是商量好了,一起去找焦赞。焦赞是个混人,一般孟良说什么焦赞就跟着干什么。更何况这些战利品也没有谁说不许动。
于是这几个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孟良焦赞各自点其自己的四营五营。姜环把酒厂没有派出去的送酒队的几个小队上千人也带上了。
然后孟良的四营扮演辽兵,差不多2000多人打扮好。
焦赞的五营,扮演打辽兵的好汉。姜环的运酒队把沿途的粮食运来。既要做引路的向导,又要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毕竟几万人进山,这路程也不算近。真要一路上饿死几个,他们也不好交代。
一切商量妥当之后,孟良最先出场。这次他们要凶悍无比,到了城里就要把所有人都赶出来。
至于什么理由赶这些人出来?孟良想了一路。最后觉定,用这样一个理由:我在石家庄前的金银财宝太多了。现在让你们这些人帮我们去石家庄运。运好了就放了,你们运不好就把你们全杀了。
孟良听了姜环的描述。自己也深知辽军的残暴。他相信为了活命这些人不介意做一次苦力。就算辽军有可能是骗人的,但是相比辽军的强大,弱小又无助的百姓,似乎除了顺从辽军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