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迁将军打下榆林之后,就接到了命令不再进军。党项人直接进攻榆林屡次受挫后,也不再攻打。于是两边兵马就沿着吕梁山长城一线对峙。
又过了一年左右,河东土改工作进入了尾声。期间士绅地主,豪门世家发起了几次反击。又是从经济上还击,又是从礼法上批判,又是鼓动读书人造反,又是招兵买马组织暴乱。
没办法,我只好用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在生物学的意义上取消了他们的话语权。
人民民主专政,就是要让人民掌握话语权。让世家地主,土豪劣绅以及一切反动派,永远失去话语权。至于是社会学还是生物学我认为区别不大。
这些阶级斗争中的敌人也不是傻子,他们见到我真的敢这样不管不顾的杀人。立刻老实起来。于是阶级斗争从地上转入了底下。
在一场场斗争之后很多土豪劣绅被打倒。也有很多人表示原意接受改造。
有些干部立场坚定,经受住了敌人糖衣炮弹的洗礼,成为更加坚定的人民卫士,有些干部立场不坚定,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对于这些人,我们依然毫不客气的将他们连同敌人一起打倒了。
老西儿这时才明白我要干什么,也明白了军队为什么叫“革命军”。这是真的要割地主豪门的命根子啊!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提什么治国理政。因为这些新的理政理念就足够他学习上一阵子了。
更何况这两年一直在打仗,我们的财政状况一直都是出账,没有入账。就算五年期间攒够了足够百万人消耗两年的粮草,也不能坐吃山空。
因此,开荒种田,推广农业种植成了老西的首要任务。
现在河东全境为数不多的土地上种植满了我们新培育的小麦。小麦矮矮的,挺挺的。再过一个月就要抽穗了。这两年又是打土豪,又是土改。后来工作出了问题,又要拨乱反正。可把老西忙的够呛。
毕竟这饿肚子的事情才是大事,其他的就先不敢了。
我们忙着经营自己的地盘的时候。
在绛州稷山永宁村的儿童团来报告:“从南边来了个没胡子老头。手里边拿着个金黄金黄的一根黄棍。”这个报告引起了我们当地干部的重视。
很明显这位没胡子的老头是皇宫里的内侍,手里拿的肯定是圣旨。当地干部请示之后。我派人打探一下圣旨的内容。如果内容对我们有利就放他进来。如果不利就让他圣旨找不到人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