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唐老!”
“您好谭院长!”
“呵呵,听闻小友医术惊人,不知老夫有幸一睹否?”
唐老笑呵呵的与郑昊握手,同时言明了此行目的。
“郑医生,唐老也是我的老师,一辈子爱医成痴,听闻你会过山火透天凉神技,不远千里匆匆而来。
说起来,咱们都是医界中人,唐老年高德勋,医术远超同侪,郑医生你又身怀绝技,当得起后起之秀,你们这一老一少该多多亲近才是……”
谭院长一旁又紧着解释几句。
“谭院长,后起之秀不敢当,我只是秉承本心,治病救人罢了,区区虚名不足挂齿尔。
唐老,至于什么过山火、透天凉技法,我也不甚了了,刚好,我这还有一位病人,正好需要施针,咱们一起参详参详?”
“好!正合吾心!”唐老展眉宽颜,欣喜不已。
郑昊在谈话间,早展开慧眼,将唐、谭二人看个仔细:谭院长功德庆云显淡白色,这已相当不错了,说明谭院长是个称职的好院长;而唐老则有点惊人了,老人家头上一片明晃晃的金色,这种大功德金色庆云还是头一次目暏。
有这样的功德庆云在,自然可放心交往,当下心中了然,再不疑其它。
也赶巧,下一位患者是肺癌转移至头部,病变占位区在脑干附近,此区域血管神经密布,又是神经中枢之所在,可说是医者最棘手的部位,等闲不敢下手。
郑昊本就打算施展金翅凤尾针,挑战下这个所谓的生命禁区,唐老这一来,真是遇个正着,自己到现在啥叫过山火、啥叫透天凉还莫名其妙呢,刚好让唐老品鉴指正一番!
唐老将患者病历及所拍的片子一一过目,多年的行医经验立刻分辩出,这位六十二岁男性患者已是肺癌晚期,体内癌细胞出现大范围转移,最要命的是头部脑干部位的肿瘤,已经压迫神经,出现昏迷症状。
探手把脉,不由眉头大皱,脉来弦急,如循刀刃,此病危之兆,如果不出意外,这名患者毫无生还的希望,难道说,这样的重症患者,这年青人也能治好?
心中存疑,不由抬头望向郑昊。
郑昊将患者稳稳放平躺好,取出一根金翅凤尾针,自患者颌下,斜着向上入针,只一会儿功夫,金针便只余针尾捏在手中。单只这下针一项,便让唐老惊讶不已。
难不成只凭一根金针就能深入病灶,并且消除肿瘤?这个暂且不论,单单此部位下针,金针如何避开血管神经,又怎样直达占位区?
这其中的艰难与风险程度简直不可道以里计,即便是自己,也没这份功力,奇哉怪也,这是什么针法?
郑昊一旦施针,天眼神通配合金针小心避开所有血管神经,以心念操控金针粗细由心,弯转如意,很快金针便进入病灶。
小心翼翼由金针输入火属真元,将整个肿瘤完全包裹住,既然压迫神经,那就将其完全焚化,恢复被挤占的空间。
这样的操作除了郑昊,别人可能想都没想过,原因无它,谁有天眼、法宝金针、五行真元这些加成?在郑昊可信手拈来,别人,又哪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