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带着几个人,冲到王长盛病房。
门“哐当”一声被李峰踢开。
里面正说话的四人被吓了一跳。
王母马上护住床上躺着的王长盛,“你……你们要干什么?”
李峰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其他人依次排开。
门被关上了。
李峰扭扭脖子,点上一根烟。
“这是病房,不许吸……烟……”
李峰抬头瞥了眼,王父的声音越来越低。
李峰抽了一口,对着床上的人吐个烟圈,
“你叫王长盛是吧?”
王长盛被吓住了,他一普通老百姓,欺负欺负没权没势的还行,真碰上什么牛逼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现在看李峰这架势,可不像好惹的。
“是……是……”
“上次我去小雨公司,咱见过面,是你给我带的路。”
“……是。”
“当时我说过,我是他亲哥,这还没几天,怎么就忘了呢?”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就是和谢雨生发生了点口角,一时激动,没有恶意……”
“是吗?当时饭店有摄像头,我看过了,是你小子找茬先动的手,现在你醒了,我家那位可还没醒,这事可不是一时激动能解决的。”
“大哥,真的,我们只是闹着玩的,都是同事来着……”
“行吧,我也懒的给你多说,现在你们谁能做主,我们聊聊,这事怎么处理。走私还是走公,你们说个话。”
对面四人相互来回看看,本来嚣张的王母也没了主意。
王长盛知道自己父母小打小闹还行,碰上硬茬子可不是对手,赶忙对着陈友叫道:“表哥,你见多识广,这事还得你来吧……”
他这一祸水东引,所有人都看向陈友。
陈友一个头两个大,他可不想出这个头,“大姨夫不是在这吗?他好歹也是法院工作的,他比我懂。”
“哎呀,他在法院当个保安,懂啥呀,陈友,这事还是你来吧。”王母开口了。
“可是大姨……”
“哎呀,我们也在这听着呢,有啥事商量着来就是了。”
陈友无奈,只好坐到李峰对面。
“哥们,这事你说怎么弄?”
“我说不算,走公,咱就该报的警报警,该鉴定的鉴定,该判刑的判刑;走私,我家弟弟不是有钱的主,现在还在重症室躺着,怎么赔,给个数?”
陈友看看背后王长盛,王长盛一听判刑急了,“走私,走私……”
“哼,算你聪明。说吧,怎么赔,准备赔多少?”
王父王母面面相觑,陈友发话了:
“大哥,这个事,我表弟也有受伤,你后来为谢雨生动手,我弟小指骨折,还有胃出血,这要是去做鉴定,最起码也是轻伤,你们也要赔的呀,不能我一家赔。”
“就是就是……”
王父王母一听,赶紧应和道。
“呵,”李峰笑了,
“你还不知道我是干嘛的吧!我在部队干了九年,陆军少校转业,公安那边有哥们,我是问过的,你们这属于故意伤害罪。”
李峰弹弹烟灰,继续道:
“视频里可是看的很清楚,是王长盛先动的手,我们再怎么打也是正当防卫,最多算防卫过当。你们还敢要赔偿?我看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还是走公吧,寻衅滋事故意伤害,轻的判个一到三年;重的十年八年……”
说完起身要走。
“哎哎,你别走呀!”
王长盛赶紧拦着,
“爸,妈,我还年轻,你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坐牢呀……”
王父王母看儿子急自己也急了,王母看着李峰,恨恨的道:“你想要多少?”
“我说不算,不过我问过了医生和律师了,这治疗费,手术费,误工费,杂七杂八算下来,不能低于五十万。”
“五十万,你去抢吧你!”
王母上前啐了一口。
李峰脸色一沉,
“行,那就让你儿子吃牢饭,五十万老子也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