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鸣草它本是一种生在河底的单株草,也就是一根一株,在水波之下摇曳着身体,像个跳舞的鳗鱼,而一旦水流急了,穿梭在河鸣草群里,会发出呼啦啦的声音,像是一种奇怪的鸣叫声,”
“显然你们只是从药铺买药,并得到了这个方子,可关键就在于制药的过程以及缺失了这个药引子。”
“那这个叫无髓虫的是什么东西,从来都没听过。”
蒋青见荌君问,便继续说道,
“这无髓虫虽然名字不怎么样,它长的也恶心,但是确实一种生命力很强的虫,它也生活在河底,正是以河鸣草为食,”
“所以说,倘若这河鸣草是你们直接从河底取上来的,那上面绝对沾有这个无髓虫,”
“反之那些药材商将河鸣草捞上来保存是打错特错的,没有无髓虫,这河鸣草的功效就是鸡肋,和吃草无异,只不过这草是长在河里的罢了!”
听蒋青这么一说,俩人顿时感到有点自责,一直以来他们都用错了方法,怪不得小笛子的病一直不好。
“现在怎么办呢蒋先生?只要还有的补救,我们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试一试。”
“放心,荌君楼主,灵兽比我们人类的身体可不是强的一丁半点,而且那河鸣草也不是没起到一点作用,”
“所以只要后面方法对了,小笛子的病会好起来的。”
蒋青的话让荌君松了口气,随后蒋青给他们交代了一些细节后,荌君便让黄师傅带着人去准备。
来到外面,蒋青俩人找了一处田垄坐着,田野间的风吹得十分的自由,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样。
有时候有自己的形状,有时候也需要迎合周围的风。
“对了,那个刺客令牌是怎么回事?你又怎么肯定是毕民偷走的。”
“毕民以前带走了万花楼的一个头牌姑娘,我想应该是那个姑娘告诉了毕民关于万花楼的事,不然她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的确,在江阳城时,只要是看到了荌君真实面目的人无一不被封喉处理。
而当时蒋青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对自己真实身份如此保护的荌君却被毕民找到而且拉入这个局里,现在倒是清晰了。
“不过毕民之前一直没有行动,而我对他也就慢慢的没有很多的防备了。”
‘呵呵,不是他没行动,是之前他在毕家只负责内务,也没那实力去搬动你。’
蒋青心里想着,要不是这几次毕民从毕连那里一次次的抢走毕家资源,毕民或许还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这次也是他主动找到我的,那次宴会后,他让人传了话,就是那个后来刺杀我的人,”
“任务只是刺杀一个江阳城的富商,对我来说并没有难度,因此我就接下来,却不知道那人竟是江阳城的城主。”
原来如此,毕民一定是早就有预谋,一直等这一个机会,而这次上乐野坡获取鲸油时,意外获得了这样的机会,简直是一举多得。
“所以你这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蒋青说笑道,引来荌君的一个白眼,同时也算是同意蒋青说的话,不管是万花楼的秘密还是后面刺杀我偷取刺客令牌,都是自己的人。
“刺客招募本身就比较随意,本身就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他们做出的选择也只是想好好活着。”
蒋青没想到荌君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怪罪这些人,这时候展现出的包容可不是对那些看了自己真实面目的人时的杀伐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