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的要放这个狗官走吗?”
距离李翰林不远的密林之中,一群黑衣人默默的注视着洞口的一切,这几日他们一直在这里埋伏,等的就是李翰林的出现。
如果李翰林等人继续前行,为了保护盐井的秘密,为了宁家的将来,所有人都会义无反顾。
但既然他走到一半又回了县衙,宁恒其实也没必要现在冲出去,这样做等同于自己将盐井的秘密暴露出去。
宁家只知道白牡丹当日化妆渗透到了盐船之中,但并不知道白牡丹与李翰林已经知道了盐井之事,如若宁恒现在知道了一切,断然不会给李翰林活命的机会。
或许是李翰林命硬,已经身陷重围却能安全的到达县衙,回到县衙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依旧是照看白牡丹。
白牡丹是练武之人,几天的恢复之后已经能够下床走路,再用些时日伤口结痂便可以恢复如初。
刚走到白牡丹厢房门口,李翰林便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血压顿时升高。
野男人?小白脸?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抢我的女仆!
李翰林的火气很大,冲进房中便看到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男子身着淡青色锦袍,鹅蛋形脸,身上还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男子坐在床沿旁边,重点是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白牡丹白瓷般的小手。
尼玛,这谁能忍得住?女人在男人眼中是有所有权的。
李翰林左右望了望,看身边是否有趁手的武器,一番查找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门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李翰林一个箭步便冲进房中,对着那名男子的后脑勺便来了一棒子,男子一脸懵比的朝身后望了望,而后无辜的倒了下去。
男子被打的同时白牡丹身体一颤,眼睛瞪成了两个圆,难以置信的望着突然冲进来的李翰林。
“望什么望?没有老子的允许胆敢进入这间房,他是找死!更重要的是这个淫贼竟然摸着你的手,罪加一等,割了命根子在斩!”
“你怎么不问问再出手?万一他是......”
“他是皇帝老子我也敢打,你可是我买过来的女仆,安全和饮食起居本就该我照顾,他算什么鸟人。
记住,这三年,你是我的,因为商家没有质量三包,不退款!只能自认倒霉。
白牡丹,你涉世未深,我得提醒你,像这种看起来像高富帅且有几分文人气息的都是流氓,在我老家,每天都发朋友群的男人都是闷骚男,清一色的意淫屌丝。”
李翰林打断了白牡丹的话,接下来就是一番气势汹汹的说教,从打人到现在,李翰林身上写了两个字“强势”。
看到李翰林激动成这副模样,白牡丹低头,抿嘴一笑,将说到口边的话又憋了回去,有这样的男人宠着、保护着,她多说一个字都觉得亏欠。
厢房内不正常的动静很大,门口又突然冲进来四五个黑衣武者,这五个武者衣服一样,不是县衙之人,九成是昏睡男子的家奴。
看到昏睡的男子和李翰林手中的木栓,黑衣武者们满脸惊讶,这世界敢打他们主子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男子的父亲。见状,领头的黑衣武者直接拔出了长剑,目露凶光,准备向李翰林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