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不否认，事实上这也是唯一的答案。

“所以，你认为，最初的实验者留下了一些东西？而文明则是开启宝藏的钥匙？！”鹤溪问道。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中却满满都是肯定。

“只针对最高文明，却刻意放过低等文明，这种倾向太明显了。”凯莎总结道。

时序道：“根据星球的低语，我得知已知宇宙，有记录的，最早的高级文明是盘古文明，距今一亿年，而盘古文明的母星就是地球！”

“原来如此，我说卡尔怎么会暗中引导入侵降临地球！想来他在地球应该发现了什么……”鹤溪若有所思。

肯定鹤溪的说法后，时序又道：“现在有另一个问题，为何距今超过一亿年，类似的文明收割行为还不停止？力量越强，应该越果决才是，为何如此拖泥带水。漫长的时光都无法得到遗藏，也该离去或是另寻出路了。”

“对此我至今依然没有答案。只有种猜想，或许有什么拖住了对方的脚步，让它无法离开也无法更进一步，等同于变相的封印……但真实是什么，不得而知。”

时序的说辞，两位天使女王表示可信度极高，只等日后验证。

至于时序为何透露这么多消息，天使表示无所谓。

对天使的日后看法时序更多时候，同样无所谓，但某些事情则不行。

“凯莎女王，恐怕你想退休的想法需要搁浅了。”

没错，时序不打算让凯莎如原剧情一样，随意的赴死，即便那只是生命形态的变化。

法师网出现后，才冒出来的想法。

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虚空太庞大了！

法师网成立至今早已经无法用岁月计算清楚，那是让人绝望的时间跨度。

然而，即便是法师网也无法说清无尽虚空的尽头在哪里。

推测中，无尽虚空本身也会如宇宙般膨胀，一刻不停的成长。

另外，虚空的未探明区域也很多，稀奇古怪的规则限制更是种类多到头皮发麻的程度。

若是单单只依靠自己的分身进行探索，时序相信可能自己探索永远追不上无尽虚空扩张的速度。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追求真理的道路注定无限遥远和漫长，时序无法确保华夏能够永存。

个人想要前进，当然可以选择无牵无挂，一身轻松。

但时序不一样，他有牵挂，自己的文明就是牵挂。

时序需要天使为华夏保驾护航，而时序自身则会给予天使更多回馈。

倒不是说，现在的时序离开了华夏不行，而是两辈子作为华夏人，既然有能力，同时又不费神的事情为何不做？

同样的，通过对话和之前得到的信息，两位天使女王也有察觉。

但无所谓，双方都有需求，同为爱好和平的文明，相互扶持也不错。

特别是如今这种情况，在得知了界外虚空的存在后，凯莎和鹤溪那早已枯寂的内心开始焕发新生，未来就在眼前，两位天使女王觉得或许可以暂缓退休事宜。

“说说你那沙盘吧。”

双人无言的达成了合作后，之前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凯莎，现在比谁都热情。

脸上洋溢的笑容看呆了彦、阿追和莫伊，就连鹤溪也很尴尬的拉了拉凯莎衣袖，示意别那么心急。

张开手心，梦境沙盘慢慢浮现。

时序道：“这东西不能交给你们，原因倒不是我放心，事实上我的能力可以无限次具现类似的道具，但你们没有这东西。”

说着时序拿出一枚魔法宝石，里面蕴含的能量正是原始法力，数量足足有一千万。

这也是魔法宝石能够承载的上限。

将魔法宝石放置在石桌上，也不管两位天使女王泛白的双眼。

时序相信，洞察之眼得到的信息和时序一开始得到的信息差不多，都没办法解释法术体系。

“另外，我还有两种大咒，大数据术构建虚拟战场，衍生出的数据通道同步成长效果。大诅咒术混淆感知，在梦境中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哪里才是真实。”

时序补刀，道：“大咒效果永久保持，但需要我进行微调。”

不过时序马上给出备选方案道：“这样，如果你们对这个感兴趣，可以安排一批天使到地球，我这里有足够的安置空间，在我这里进行修行，然后轮批次交换如何？”

说着，时序敲了敲座椅的扶手，下一瞬间，身后的大树上，一个光圈渐渐成型。

透过光圈，可以清晰看到内部还有更加广阔的空间。

巨树成林，花鸟成群，环境好得不像话。

彦，阿追和莫伊都很好奇，没想到，那颗树中，居然还隐藏着另一个小世界。

时序解释道：“里面并非小世界，仅仅只是一片空间，而且是低魔环境的空间，我特意清除了其他魔兽。这东西的真正名字叫——法师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