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的微妙变化，天使们不知道，也感应不出来。

却可以本能的察觉到一些东西，现在这些天使越来越喜欢围绕在自己身边了。

虽然偶尔也会挑逗自己，或许诱惑之类，不过坦率的说，时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充满了名为人的感觉。

时光绵延，天使彦与时序，双方就在这样若即若离的奇妙关系下，渐渐靠近彼此……

隔天，当时序再次见到天使们的时候，愕然发现，她们大多都已经完成了三大冥想法的修行。甚至其中，天使彦和天使炙心，还在尝试着进行二次修行。

这是时序第一次真实的接触到除了自己之外，类似的天才式进步。这样的进步快到不可思议，张开部分感知，时序发现，与其说是天使天资超然，不如说在脑域方面，天使确实有着旁人所难以理解的优势。

“彦啊，你们天使的某些天赋确实出人预料，我没想到，脑域方面、光法术方面、增益类法术方面你们会有这般不俗的表现。”时序开口，对比普通人类，心中有些感慨，接着说道：“不过，相对的，诅咒、削弱、阴暗类型的法术天赋也是差得不行。”

坐在石桌周围，在场就炙心和彦两位天使。

听到时序的话，炙心没有开口，目前开口的彦：“天使当然追求光明，若置身黑暗与之为伍，又如何算是真正的天使？”

炙心却摇头，道：“彦姐，我觉得男神说的可能才是真的，禀赋这种东西居然真的能够影响这么多。与其说是天性，倒不如说是我们天使一族本身就偏向某一方面，代价却是削弱了另一方面。”

彦愕然片刻，然后抛开内心对某些东西的偏见，仔细审视自身，好长一会儿后，才道：“啧，还真是，冥想法的修行二次就无法继续了，这应该是正常现象。不过也刚好，我们的脑域都得到了百分百的开发，对照普通神河体的数据，他们的情况可能会到90%左右的程度。”

投射出一道自身进行冥想法修行时的数据，时序道：“看这是当时的我，99%。”

“确实有差距，时序小弟弟，你说这个的影响有哪些？”

“学习速度。”时序的回答十分干脆。

抛开知识宝库的便利性不谈，天使在摄入新知识的速度方面，确实超越一开始的时序。

当然，现在的时序也不再是以前那种程度。

带着二女步入法师密室，天空中已经有天使在相互比试了。不使用刀剑，仅仅只依靠自己学习的法术进行交锋。

移动、念咒、施法、控制……

没错，这就是真实的法师，法师网那种算是开挂的类型。除了一部分光法术，现阶段的天使们，其他法术都不到瞬发的程度。

一遍遍练习，一遍遍熟悉，一遍遍精通，这样，才能达到法师网的基础表现，算是在某个法术上与法师网法师站在了同一个起点。

这就是平台的重要性，对大多数人而言，它等同于一次人生改变的重大机会。

对天使的这种偏科表现，时序暂时不想干涉，比如让她们往阴暗类法术发展，那不合适，就算要这么干也得等到她们到达一定的程度才行。

漫长的咸鱼期间时序看到了猴哥前往烈阳，也看到了莫甘娜伙同饕餮针对北美的仇恨人联盟发起的微虫洞打击。

当着天使们的面，时序展开了一一与之对应的投影视频。

看着恶魔利用微虫洞，对那些所谓的超级英雄进行狙击。

时序没动弹，看看时序的表现，天使们也压下了立刻去找恶魔麻烦的打算。

渐渐接触到世界真实一面的天使，现在已经不再将莫甘娜当成是天使的死敌了。这是眼界开阔之后的表现，现在的天使正在憧憬未来进入虚空的探索，并努力让自己获得更大的提升，根本没那心情去专门找恶魔的麻烦。

“这样的空间能力，对你而言应该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吧？”彦第一时间发现了时序微微思索的表情。

看了看天使彦的完美侧颜，时序微微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微虫洞狙击战术对我而言如同儿戏，但思路值得思考……”

“换个问法，将子弹换成你们自身，这算是一种快速空间移动的手段对吧，微虫洞搬运技术的初始研究起点应该就是类似的想法，再换个想法，仔细想想为何不能是将目标或是别的什么传送到自己的面前，或是某些危险的地域，又或是某种陷进。”

天使们表情越听越凝重，听得出来，在虚空类似的手段只怕不会少。

然而时序的话还在继续：“同样是空间的利用，已知宇宙大多数的利用思路是，一种移动手段或是便捷通道，除此之外微虫洞的利用少得可怜。虫洞回廊和时空屏障算一种，其他的呢？”

天使们摇头，表示没怎么听说。

倒不是真的没有其余用法，而是那些用法的层次太低级，完全不可能威胁到天使。

时序笑了笑，随手斩出一道空间裂缝，瞬间前方一颗大树被撕扯成碎片，检查残留痕迹，可以发现其中很大一部分大树躯干在刚刚的攻击中消失了。

时序开口道：“看，这就是虚空的思维，没什么不能用来参与进攻，如果有，那只因为你没想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