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高男生厕所和女生厕所是挨着的，中间隔了一堵墙，两边各有一扇窗户。

走廊里的监考老师跟着秦小小到厕所外面就停下了，告诉她进去快些出来，还要换其他考场的学生进来。

秦小小趴在女厕所的窗户边张望，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嘎吱。

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秦小小扔出了手里写着题号的小纸条，小声喊道：“大胖接着！”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此时在男厕的华浅正琢磨着秦小小鬼鬼祟祟又要干什么勾当，窗口突然飞进来一个纸团。

这熟悉的套路。

华浅还记得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和秦小小在一个考场，她自己完全没复习马哲，什么都不会背，还是自己无意中想出这个上厕所的办法帮她传答案的。

大学四年给秦小小抄了三年，第四年闹分手就没借她抄，最后竟成了她恶人先告状的借口。

华浅饶有兴致地打开纸团，只见那上面写着：选择题！大题结果！全部！

华浅皱起了眉头，不愧是秦小小，塘里任何一条鱼都不放过！

哼，秦小小你不是想抄吗，我来帮你一把。

华浅拿下了衬衫上夹着的圆珠笔，按照题号写下了每道题的答案，只不过都是错位的，字迹故意歪七扭八，让秦小小看不出破绽。

秦小小左等右等，就在她想回考场全部蒙C的时候纸团居然从窗口飞回来了。

她捡起来打开一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果然没有白疼大胖，这次考好了给就大胖升官。

秦小小回到考场后自信满满的坐下，她笑着看了一眼大胖，大胖却一脸慌张的对着她摇头，然而秦小小并没在意，扭头继续答题。

考完第一节数学出来的时候，秦小小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路过华浅面前的时候还做作地撞了他一下。

大胖这时候找到她，急得都结巴了，对她说：“老老老老大，我刚刚没去成厕所，你那题写上没啊？”

“什么？你没去？”

“别逗我了，你没去谁给我传的答案。”

大胖也懵了。

“我扔出去的纸团有人写满答案给我扔回来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啊？数学只有你复习了。咱们考场，总不能是小和尚吧。”

大胖看着秦小小，咽了口口水。

秦小小黑人问号脸回给大胖。

“你去上厕所之后，华浅也举了手请假了，所以这答案，只有可能是华浅给你写的。”

“完了。”秦小小马上从兜里掏出那张纸团。

大胖看了一眼之后，松了口气：“没想到和尚人还不错哈，误会大了，哈哈哈哈！等等……老大你是照着一模一样抄下来的吗？”

“废话！”

“哎呀这题，小数点多挪了一位啊。这个三角形内角500度，老大这你也信哈哈哈哈。”

秦小小爆锤大胖的脑壳，拽着他就要去找华浅算账。